这有什不好?
老师给学生取字,天经地义。
虽然想尽量减少肢体接触,但皇帝陛下贴心服侍实在舒服,且也没有任何进步接触小动作。
陆清则肌肉紧绷,警敏地坐着被按会儿,看宁倦规规矩矩,他这副身子本来就跟纸糊似,看天文书,肩膀疼得厉害,干脆躺平随按,懒洋洋道:“好啊,你字也想好。”
看来还是很介意那件事啊。
陆清则半点也不想再提中秋那晚事,揉揉肩膀,轻咳声:“没什事话,……”
又想跑?
话没说完,宁倦掠他眼,起身过来,伸手给他按按肩。
少年力道恰到好处,按揉着十分舒适,酸痛肌肉缓解下来,但舒适之中,又有些说不出细痒。
对他并未起疑,但徐恕依旧被重重看守着,不过在进去之前,他就与宁倦约好怎传递消息。
卫樵病重,卫府内就有个几乎涵盖所有药材药库,不过有药材并不能这般贮存,徐恕今日便开个方子,里头有味需要新鲜采挖,盯着卫府人传来消息,将那味药名字传来,对上离开前约定暗号。
宁倦含笑道:“嗯,今日才刚传来,卫鹤荣将徐恕带进卫府内院时,卫樵已经咳血昏迷不醒,徐恕剂药下去,卫樵便醒过来,眼下卫鹤荣对他信服许多。”
那边必然得谨慎行事,时半会儿应该还拿不到卫鹤荣罪证。
陆清则点点头,但是提到徐恕开药,又不得不想起另回事,忍不住目光怪异地盯几秒宁倦,思来想去,还是孩子身体更重要,低声问:“那你药……”
陆清则无意识地低低地唔声,抓住宁倦手腕,有股说不出心慌,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很严肃:“果果,你是皇帝,以后不要随便给……”
按揉力道似乎突然加大分。
宁倦淡淡道:“老师昨日不是才提醒,你是老师,就算是皇帝,也该尊师重道,给老师揉揉肩膀怎?”
陆清则:“……”
宁倦依旧觉得那声“果果”很刺耳,装作不经意道:“今日秦远安没去卫府寻卫樵,让人去秦府看看,原来今日他行加冠礼……再过两三年,也该行冠礼,届时老师给主持冠礼,为取字好不好?”
宁倦不会还在天天喝那个吧?
宁倦愣下,没想到陆清则还会问这个,眼底流过丝笑意:“昨日便停。”
陆清则有点小尴尬:“那就好,那就好。”
不然宁倦天天都受折磨……也挺为难。
宁倦看他耳尖有点红,嘴角无声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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