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故整个人细胞都麻麻。
“你知道吗?就上个学期期末,们班个男生,大男孩,也跟说这种事。”过不知道多久,妈妈终于开口。
“他说他喜欢隔壁班个男生,他很烦恼,问正不正常,”她呵地笑声,但可能不是在笑:“很认真地开导他,叫他不要因为这种事烦恼,性取向是男是女都很正常,这个年龄小朋友,有喜欢人很正常,但这个年纪重点不是这个,学习才最重要。”
妈妈就只说到这儿。
沈言故保持轻微呼吸,他不知道他妈妈这段话是想说什。
太煎熬。
“有点……”妈妈说着闭上眼睛,也把她杯子拿起来,不过没有喝水,只是紧紧握着。
沈言故难受极。
过会儿,妈妈问沈言故:“昨天是他过来找你?”
沈言故:“嗯。”
沈言故摇头:“不是,江赋是独生,”沈言故索性直接当,口气道:“交是男朋友,就是江赋。”
妈妈瞬间愣住。
也好半天动不动。
这个等待时间拉得越长,沈言故越煎熬。
裤子都要被他拽变形。
些画面闪进他脑海里。
所以洋洋生日那天,皇朝服务员态度突然那好。
是因为,江赋?
“不是,”妈妈问沈言故:“付老师怎?和这件事有什关系。”
沈言故咳下,缓缓道:“是这样,付老师有个儿子。”
是想告诉沈言故,她其实是接受,还是想告诉沈言故,别人可以,但她儿子不行。
沈言故不敢说话,他只能等着。
没多久,妈妈开始喝水。
那个被她嫌弃太凉水,被她口喝下。
然后
妈妈:“在外面和他过夜?”
沈言故舔舔唇:“嗯。”
妈妈揉揉眉心。
又不说话。
这次不说话时间比前几次都长,她还时不时地蹙眉,时不时地低头看水杯。
他好像等很久,妈妈终于开口:“你什时候性取向是男生?”
沈言故咽下口水:“不知道。”
妈妈又不说话。
又是阵冗长沉默。
沈言故此刻像是快要被凌迟犯人,根本不知道什时候那个刀会落下。
妈妈点头:“嗯,江赋嘛。”
沈言故顿下。
突然从妈妈口中听到江赋名字,沈言故鸡皮疙瘩都差点起来。
沈言故双手拽得很紧,鼓作气:“对,恋爱对象,就是,他。”
妈妈皱下眉,副没怎明白样子:“他?谁?付老师孩子,”妈妈顿顿地问:“付老师还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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