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啊？真
吗？”
女生：“说你土吧。”
章山不好意思
：“
老婆也说土。”
“但是余句啊，”章山又说：“你女朋友不黏你吗？看你脱单和没脱单也没差啊，最近还更忙。”
余句无奈：“是要忙吗？”
余句疑惑：“好什
？”
“没什没什”女生问：“你们什时候在
起啊？”
余句：“上个月。”
女生长长啊声：“是你发有只猫朋友圈那天吗？”
余句点头：“对。”
他和他女朋友上个月刚订婚，这会儿他两位同学正在喜滋滋地问他打算什时候结婚。
章山是组里出名妻管严，余句听到他最频繁话是，「老婆，进实验室」，「老婆，出来」，「老婆你听解释」，「老婆去忙」……
大概聊到订婚细节，章山这会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
“余句你打完电话啦。”
余句才转头，身后女生就问他。
余句几乎要挤进车座位和窗户缝隙里。
还好他刚刚选个车窗位置。
“这两天有空时间多吗？”顾千行又问。
余句：“不定，怎？”
“怎。”顾千行重复。
他咳咳立马收敛。
顾千行又说：“你知道是什味道吗？”
余句本来没多想，顾千行这重复。
真他妈。
余句瞬间热，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在车上。”
章山：“你还有时间陪她吗？”
余句：“多少还是有。”
“猫那天？”章山凑过来：“你脱单不发你对象你发猫干嘛？记得是不是还有个男？那男谁啊？”
话音落，后面女生大笑起来：“哈哈哈。”
章山：“笑什啊？”
女生咳咳：“你懂什？现在流行脱单放帅哥照。”
轮到余句笑。
余句：“嗯。”
女生又问：“是你，对象吗？”
她话中间顿下，余句猜测她用「对象」替换「男朋友」。
余句：“对。”
女生笑：“好好好。”
接着他声音低些，也不那不正经：“想给打电话，马上打。”
余句觉得热。
谢谢顾千行，他现在满脑子画面。
电话挂断，余句顺势地在窗边发呆，发着发着，后头声音就渐渐传进来。
他们在聊章山女朋友。
顾千行笑声很明显：“知道。”
余句：“你故意吧。”
“是，”顾千行声音沙到不行：“谁让你把个人丢这。”
余句：“你是小朋友吗？”
顾千行：“是你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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