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当酒，两人轻轻地碰
下。
不过顾千行这口还没到嘴里，他
手机响
。
余句低头看来电，不认识。
大概是懒得拿手机，顾千行接听之后免提。
“顾老师啊，忙吗？”那边问。
顾千行：“你会因为什
睡不着？”
余句：“……”
余句：“
睡眠很好，很少睡不着。”
听起来就是随口问，顾千行没有再往下聊。
时间因为咖啡香安静又拉长，余句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千行手，看他倒豆子，看他过滤，看他倒水。
两人身体没有块地方是碰到，但好像每块地方都碰到。
顾千行：“乖。”
余句：“哦。”
不下去就是。
顾千行确定余句乖下来，就从柜子里把咖啡豆拿出来。
其实余句特别喜欢来顾千行家。
到吧台，余句看着台上机器还有豆子，还有些这这那那摆设。
他摸摸逗号脑袋：“他能上去吗？”
话音落，顾千行走过来，突然抱住余句，把他放在吧台上。
余句惊叫声，差点把逗号丢。
不会是不认识吧？”余句把逗号抱起来，问这只臭猫猫。
逗号软趴趴，顾千行帮他回答：“是，好几天不见。”
余句问逗号：“那怎办呢？”
顾千行又帮逗号回答：“经常见就可以。”
余句再问逗号：“听说你会后空翻。”
顾千行：“忙。”
那边呃声：“方便
这次是欣赏整个过程，顾千行拿起第杯时，余句抬头对他笑下。
顾千行拿杯子手顿下，视线从余句眼睛移开，停在余句酒窝上。
好深酒窝。
“好喝。”余句第口评价。
顾千行也给自己倒杯。
他先给余句闻下：“这次不会睡着吧？”
余句摊手给顾千行看自己环境：“这怎睡。”
可能顾千行磨咖啡真太无聊，猫都不看，才开始呢，逗号就离开。
倒着，顾千行问：“喝咖啡晚上会睡不着吗？”
余句摇头：“不会。”
余句坐好后，顾千行说：“能。”
余句：“问是逗号。”
顾千行：“只能上来只。”
余句瞪顾千行眼，准备往下跳。
但他还没发力呢，顾千行突然又个靠近，双手左右地撑在他两边。
顾千行摸逗号脑袋：“来，翻个。”
逗号才不会翻，还因为顾千行摸他，舒服死，动都不想动。
“今天有新咖啡豆。”进去后，顾千行说。
余句：“好啊。”
有逗号是第二享受，有咖啡是第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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