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看着闹情绪男朋友,只得把抱怀里哄,哄着哄着就伸进子里,在那温暖光滑肌肤上游走。有过昨夜经历,食髓知味,江肆身对昨夜刺激和颤栗记忆犹新,只轻轻抚触,登时就软腰。
江肆微微气喘,按住那只作『乱』,“以后说停你就要停……”
不让动,能动地方就太多,男呼吸停留在江肆颈侧和耳畔,低沉声音随着热浪卷入耳中,“宝贝,这个难度太大,自制不够。”
江肆这若即若离要吻不吻温热勾得心尖发痒,“那……那……每次只需来次,多不行。”
男没有出声,湿热吻裹住他敏感耳垂,按住沿着小腹往下,江肆抽口气,仰起脑袋,寻找男呼吸,向他索吻,男避开他吻
屋墙角线,悄『摸』『摸』观察很久,薄淮说,它要是再敢拆家,就把它送去特训,别想留在家里,因此大滚滚还在观察阶段,还没开始付诸行动,薄淮让它们去,大滚滚想也没想立刻滚。
剩下天狼、花椒、红和黑豹还守在床边没动,子里伸出条白生生臂,挨个『摸』头,只宠灵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终于清静,薄淮坐到床边,长臂伸,连带子起抱过来,只有把真真抱在怀里,他才能确认,这个是真来,他抱着睁眼到天亮,时不时吻吻他,确定这切都不是梦,江肆真来。
直到天亮,庄娴找过来,他再不想离开房也不行,只能起床下楼,把江肆情况和庄娴仔细说说,江肆太累,这长时都没好好休息,他还在睡觉,等他睡醒他们起过去看她,庄娴不想打扰儿子睡觉,这才先行离去。薄淮刚送完来,就听到楼上狗叫声,知道江肆可能醒,这才上来看看,然后就看到他位置,花椒占据。
薄淮在他发顶落下吻,“有没有不舒服地方?”
江肆:“……”
江肆气鼓鼓,现在知道关心他有没有不舒服地方?昨夜他折腾到不行,要废,这家伙就把他抱到镜子前让他自己看,白白净净痕迹也没有,检讨自己不够努,还得继续,江肆直接气哭。
这是努不努问题吗?这是他自愈问题吧?该死自愈在这事情上格外给,这边折腾满身痕迹,转眼就能消失干干净净。
薄淮没听到音,把从子里挖出来,就看到只气鼓鼓江小肆,脸很红,不知是捂还是羞。薄淮吻吻他额头,“抱歉,是没有控制好自己,很难受吗?”
江肆斜眼瞧他,难受倒是不难受,就是……来次数有多,他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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