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老班临走时
段移开口：“没有考市第
吗？
们班之前不是有第吗？”
杭城市第，省排名也是第，二中就出
这
个，当时他记得还在公告栏大字报表扬……
段移分明记得自己跟谁去看过，但这些记忆就像风样，飘而过，像是出现在身边，也像是自己做梦梦见……
却不料北哥笑声：“第？段移你还挺有想法，要不然你努努力，你去考第？”
郝珊珊小声道：“段班，们二中什时候考过第啊，第都是中学生包揽啊，还有隔壁市那学校……”
段移下意识脱口而出：“怎是你试卷给北哥？”
蒋望舒试卷递给北哥：“直都是给啊？”
不是啊……
段移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
以前不是啊……
——靠窗位置，空荡荡，什都没有。
蒋望舒转过头：“这节物理课，估计要讲试卷，你试卷带吗，没话跟拼下……你看什啊？”
他挑眉，看见段移对着个空桌椅看半天。
那是在段移身边，靠着窗位置。
段移随口问句：“这里没人吗？”
段移却不依不饶：“不会啊……”接着看到众人笃定神情，开始怀疑自己：“记错吗？”
蒋望舒用手摸摸段移额头：“是不是睡糊涂，还没醒过来？”
段移晃晃脑袋，眼神又落在窗边座位上，久久不能回神。
晚自习时候雨势小点，台风影响还是挺强烈，广播里播放几遍，要求各班同学下课不准去操场上瞎晃，立刻回宿舍。
段移天都心不在焉，只要有空就忍不住侧过头看窗边空出来桌椅，看多之后，引起老班注意。
蒋望舒物理没有那好，班里定有个物理比他更好学生。
可是，是谁……？
蒋望舒道：“方芸这回没考好，哭两次都。”
北哥正在安抚大家，同时宣布个好消息：“这次还行啊，们班有个考到市第五，蒋望舒，站起来给大家瞧瞧。”
蒋望舒被北哥说有点儿不好意思，平时挺厚脸皮，这个时候知道尴尬笑。
蒋望舒笑声：“你睡几天脑子睡昏啊？那儿直没人啊。”
段移却觉得不是这样，他总觉得这里应该坐过个人，不管是谁……总之，这里肯定是有人。
空荡荡桌椅给他违和感太强烈。
物理老师北哥站在讲台上，段移视线才挪回来。
“蒋望舒，你跟段移试卷拼下，你试卷给。”这是要拿例卷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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