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思辰轻声开口：“还往前吗？”
陆悯点头：“继续，
能感觉……它还在前面。”
他
话音没落就被自己打断，他们已经看到
这样惨像，很像想象……前方还会有什
。
三人行进速度慢下来。
行瑞已经不忍心朝下看，气泡慢下来，就意味着他能更清楚仔细地看清海底那些尸体样子。
这下看得更清楚。
海底躺着，不止有体型庞大远古大妖，还有不少人类，甚至有几个长得像人却浑身漆黑怪物，也安静地躺在海里。
这场景太过诡异，三个人全部静默地移动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行瑞看到
只鲲。
看清楚瞬间，他猛地抓紧龙思辰胳膊。
龙思辰伸手，条金色小龙从他手中游出，快速窜向海底。
随着那道微弱金光不断向下，龙思辰似乎看到底下内容，缓缓开口。
“行瑞，你梦确是预言。”
行瑞瞬间瞪大眼：“是……大妖尸体？”
龙思辰点点头：“而且有很多。”
性呀，在阎府看到那些鬼，都很有趣……”
龙思辰听着两个人商业互相，听得嘴角微微勾起，又突然神情顿，凝神看向脚底，随口开口。
“安静。”
两个人立刻闭嘴，默契地低头朝下看去。
脚下漆黑片，什也看不清。
他怕看到自己认识人，也怕……看到凤安。
然而，在他真正地看到海底这个场景那刻起，行瑞就知道
“……是鲲！”
和他梦里梦到那只鲲模样，也和当初在云访市上方游过鲲模样。
这只鲲寂寥地躺在海底，纵使它体型巨大，在海底也依旧显得渺小又无助。
陆悯皱眉：“这些妖……要论起能力，可比强多，怎会……同时死在这里？”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人会回答，这海底像是个巨大妖怪墓地，又像个恐怖妖怪，睁着眼，无言地和他们对视。
陆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随着气泡下沉，他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脚下海底几乎是由大妖尸体堆成，而且……不止有妖。
“那是……人？”行瑞指着个角落。
那里似乎躺着不少人类。
气泡慢慢沉到最底下，他们不敢贸然走出气泡，只能让气泡保持在这些尸体上方，缓缓移动。
但行瑞却突然倒吸口凉气。
现在场景，和他梦境几乎高度重合。
他有些不安地抓紧龙思辰，龙思辰立刻反握住他手。
气泡慢慢下沉。
“下面有东西，”陆悯眯着眼朝下看，“看看不清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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