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行瑞声音带着浓重鼻音，语调委委屈屈，“那他什
时候回来？
想他
。”
“……快，”龙思辰说，“会回来。”
行瑞重重地吸下鼻子，又无声地哭
小会儿。
龙思辰也任由他眼泪打湿自己衣服。
直到行瑞情绪终于慢慢点点缓和过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抱着谁。
“别哭，”龙思辰轻声说，“还在。”
“……”
龙思辰手在行瑞背后轻轻拍两下，当做安慰，这个动作很轻，却让行瑞瞬间又红眼眶。
“呜……”他猛地朝前扑，抱紧龙思辰，埋到他胸膛里，“龙思辰……刚刚喊你，你不在。”
龙思辰拍着他背：“在。”
床上空空如也，很明显，龙崽变回龙思辰。
“……”行瑞有点呆滞，“你……恢复？”
“嗯。”
“……什时候？”
“……”龙思辰顿下，“刚刚。”
龙崽愣下，伸爪拍拍行瑞胳膊，试图安慰他。
行瑞却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他把脑袋埋进膝盖里，小声地呜咽着。
这是他来到云访市之后，第次真正地哭出来。
龙崽似乎有点无措，拿爪子扒拉他好几下，他都没有回应。
终于，龙崽小声地叹口气，从行瑞身上跳下去。
行瑞僵下，眨眨眼，小幅度地后退，想从龙思辰怀里退出来。
龙思辰却手臂揽，直接把人放倒：“睡觉。”
“……哦，”行瑞小声应声，然后缩到被子里，蜷成团。
但他刚闭上眼就感觉怪怪，又重新
“很黑，海底，很吓人……”
行瑞话说不太完整，段段地说着，有点凌乱，手臂直在用力地抱紧龙思辰。
龙思辰不停地拍着他后背：“别怕。”
行瑞闷在龙思辰怀里，开口：“你说……凤安还活着吗？”
“活着，”龙思辰放缓声音，“他只是还没回来。”
行瑞眼眶通红，脸上泪水还在流，但依旧努力地冲着龙思辰笑下：“那……恭喜你呀，回来。”
“……”
龙思辰看着行瑞样子，灿金色眼眸微微黯淡，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很久。
终于，龙思辰忍不住上前步，单膝跪在床边，伸手将行瑞揽进怀里。
行瑞愣愣地看着他。
……
“别哭。”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行瑞小小地吓跳，猛地抬头，居然看到龙思辰站在自己面前。
“……龙思辰？”
行瑞双眼瞬间瞪大，下意识转头，看眼床边，似乎是确认龙崽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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