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锐疑惑地转身：“想起什
？”
“那个人……那个人
真
见过。”
行瑞猛地瞪大眼。
“就在刚刚！”
……
青年眼瞳是绿色，眉眼间带着
丝邪气，看着佛像时候虽然在笑，但更像是冷笑。
行瑞看着看着，就有些莫名其妙地心惊。
他总觉得这个人眼熟。
可是……又确没见过他。
周明锐走到行瑞身边：“看什呢？”
有凤凰？”
店员摇摇头：“……那都是传说里事情，可能前妖界有吧，但是在新妖界，从没有关于只凤凰记录。”
行瑞心里突然有点没来由失落：“怎会呢？”
他似乎潜意识里笃定，这世界上是有凤凰。
……
他想起来，在妖管局他看到那些画面里，有无数人穿着黑衣杀进妖管局。
而青年，是带头那个人。
行瑞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迈开腿朝着青年离开方向追过去。
“……行瑞！”
行瑞回神，看眼周明锐，摇摇头：“……没什。”
他再看向那个青年时，青年已经朝着门外走。
“看差不多，走吧，”周明锐笑着说，“都快八点，好久不见，请你吃个晚饭。”
行瑞点点头，跟着周明锐出门，又突然脚步顿。
“想起来。”
周明锐笑着拍拍他头：“喜欢凤凰？没事，回头找个凤凰图册送给你。”
行瑞转头看向别古董，看着看着，个人引起他注意。
个身黑衣青年正在端详尊玉质佛像。
那尊佛像做工精美，底下价签也证明它价值。
但行瑞注意是那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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