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海在外面开完会时，已经十点多
。
他皱着眉，扯扯领带，感觉很不耐烦。
心头总萦绕着
种不好
预感，这预感强烈到让他提前结束会议。
拿起在边充电手机，傅山海瞳孔瞬间震。
半个小时前，姜合给自己打两个电话，响铃时长显示，他全都是等到自动挂断。
他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强行睁开眼看向屏幕，又给傅山海打次电话。
这次依旧是没有接通，姜合听着那头规律“嘟”声，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
“嘟……”
“嘟……”
他摸着手机，发现自己手指都在抖，甚至没法把手机拿起来。
好不容易点亮界面，又按不到正确地方，对半天指纹才成功解锁。
迷迷糊糊地点开通话记录，姜合打给傅山海。
……
“嘟……”
等他累到极点，躺在地上歇小会儿后，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外面突然起风，夜晚风凛冽又刺骨，寒风就这样顺着窗户刮进来。
姜合只穿很薄件长袖，也早被汗打湿。
慢慢地，姜合体温完全降下去，甚至冷到不自觉地打颤。
……
但当他刚开始排练舞蹈，新问题就又出现。
和伴舞配合、场景呈现、镜头和走位……
这些问题姜合都是第次遇到。
他几乎在开始准备前两周内，遇到各种问题集中爆发。
与此同时爆发，还有身体不适。
心猛
“对不起，您拨打……”
……
这次他没能听到电话里提示音。
因为在电话自动挂断前，姜合已经又陷入昏睡。
……
“嘟……”
“……”
电话里不断传来忙音，直到自动挂断。
傅山海似乎在忙，接不到电话。
姜合咳两声，脸颊飞红，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等再醒来时，姜合已经全身僵硬，眼皮重几乎抬不起来。
明明周围很冷，但身体却很热，视线也是模糊。
姜合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发烧，但他没点力气，体力早就消耗完，甚至爬不起来。
他挣扎着翻个身，摸索着放在边手机。
这场高烧来突然又迅猛，像头脱笼猛兽，几乎将姜合整个人都吞噬掉。
……
长达个多月高强度训练，没日没夜练习和唱歌，身体早就拉警铃。
尽管傅山海反复强调不能太累，又经常强行拉着他去休息。
但在傅山海看不到地方，姜合还是会拼命练习。
在个低温接近零度夜晚，姜合独自练舞时没有注意，舞房窗户没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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