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威廉是个比许白镜还要普通且自信男人,他根本不信闻星泽不认识自己,手抬起闻星泽下巴打量下,说:“长得倒是还可以。”
“?”闻星泽其实不想表现得那自信,但在某些人间油物面前,最好方法就是比他们更自信,“当然,比您好些。”
许威廉:“……”
“就长话短说,”许威廉深深吸口气,忍着怒火,说,“事情原委白镜都跟说,出于那个约定,
闻星泽如实回答:“是来打工,在当花瓶。”
“哈哈哈,”客人都笑,即使没看过电视不认识闻星泽,明眼人当然眼就看得出来他不是这儿打工,还在猜是谁家小少爷跑出来体验生活,“行,好好表现,到时候让你家里给奖励台跑车。”
客人们聚来又散去。
闻星泽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站会儿,确定许白镜确实没什后招,刚扯松领结打算往外走,眼前忽然停下个人。
是个中法混血男人。
星泽和闻星泽粉丝都经常用看待珍稀物种眼光看这些黑粉,为保护他们不至于灭绝,有时候还会采取相应措施。
而黑粉也很可怜,因为闻星泽找不到地方可黑,所以他们只能无能狂怒地攻击他是“花瓶”“粉丝除吹颜值还会吹什”。
任何明星好看到他这个程度,被叫声花瓶都不奇怪,而且闻星泽会用实力来证明自己不仅仅是好看而已。
最主要是,闻星泽确实好看啊!
就像现在。
许威廉拉下口罩,用那种打量货物眼神看着闻星泽。
——许汴州已经和许白镜彻底断绝关系,许岩还深陷经济危机之中,许司超被国内风水界驱逐在四处躲藏,许温文在铁窗泪。
眼前许威廉,是许白镜最后位养父,也是他最后倚仗。
许白镜生命这二十四年让闻星泽感到奇怪——他从出手就握着手好牌,却玩得越来越烂,也没谁特意针对他,但到二十四岁这年他还是无所有。
闻星泽:“您哪位?”
闻星泽那身侍者服和小马甲穿,身矜贵气度却挡也挡不住,他很明显有种和往来侍者所不样特质。娇艳欲滴玫瑰握在他手中,像是栩栩如生地定格在被摘取前那刻,像是幅浓墨重彩、精心描绘油画,灯光在他眼角眉梢晕染得鲜活。
他显得怡然自得,且风度翩翩。
会客厅门向两旁大开,宾客如水般涌进来,大都是些中年人。他们进门从侍者手中取香槟之后,第眼必然是落在闻星泽身上。
不多时,就有人和他攀谈起来。
“帅哥,站在这里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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