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泽：“……”
闻星泽：“啊？？？”
他这是看
什
病例报告吗？！
闻星泽觉得他需要细想
下，最好手拿着放大镜，另手打开电脑查询
闻星泽大脑里响起绿橘
倒计时，还有十秒，九秒，八秒……余光窥见迟晏头顶浅绿色字体，颜色已经渐渐变淡，但是还剩下模糊轮廓，现在抬眼去看话，还来得及看清整句话样子。
闻星泽手里还握着半杯没喝完热牛奶。
迟晏尾音如叹息，低声问他：“你不想看？”
闻星泽：“……”想看。
迟晏：“嗯。”
落地窗外月色照射进来，水面波光晶莹明灭。
他要被迟晏眼神淹没。
即使闻星泽现在正浸没在水中，但那种前所未有被海水没顶失重感、甚至氧气变得稀薄难以呼吸窒息，却只是来自眼前这位占据他所有视线人。
闻星泽：“您不要这样，
向引以为傲自制力要崩溃。”
迟晏：“……”
闻星泽：“‘还满意你所看到吗’。”
迟晏：“……”
闻星泽打个奶嗝，自问自答：“特别满意。”
闻星泽努力把自己视线固定在迟晏脸上，但其实此时他余光已经看见迟晏头顶模糊浅绿色字体。
绿橘作用时间应该快到，闻星泽硬是没有把视线往上挪。
倒计时三秒，两秒……
在浅绿色彻底褪去那刹那，闻星泽耳边听见逐渐变得尖锐声音，像是某种警报，哔啵——
最后秒。
闻星泽终于仰头，看见那行浅绿色、迟晏心声：
“当前心率超过249次/分钟，血液流速过快，多巴胺分泌超出正常水准，建议排查故障。”
迟晏顿顿，问：“你平时在看什小说？”
闻星泽：“……”
他心想，在之前祝博和许倩倩激情安利下，偶尔会看看《血族公爵：契约祭品小甜心》和《霸道大少爱上：天价逃妻》什。
话说回来，迟晏现在算是他契约祭品小甜心吗？
闻星泽大脑彻底混乱，他确吸迟晏血啊！之前！
出乎意料，在大约几秒对视之后，迟晏眉梢稍微扬起来些：“这就满意？”
闻星泽：“？？？”
等等，这是嘲讽吗？挑衅？
迟晏手指是冰凉，掌心温度却直在升高，他指腹从闻星泽眼尾流连到唇边、下颚，让闻星泽仰起头来。
让两个人对视，超过六十秒时候，大多数人都会产生逃避冲动。闻星泽现在就是这样，他不能低头，也不能抬头去看迟晏心声，更不能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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