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眠也是怔
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差点咳嗽起来。
刚刚不是在讲正经
事情吗？怎
会想到那上面去？
真想
嘭地声。
朔寒手底下没收住，个用力，把结实树干给按断。
关于生命与爱情所有严肃沉思，突然不翼而飞。
顾与眠：“？？”
朔寒咳咳，整个耳根子都通红，上下看顾与眠遍：
顶多是喉咙干涩。
脊背紧绷。
每个指关节都僵硬起来。
朔寒看顾与眠会儿，淡淡道：
“没有害怕。害怕什？”
“……”
朔寒能够给顾与眠很多东西。
能把全星际最柔软织物堆积在他脚下，能在首都星最繁华地方为他连放许多夜烟花，能够送他许多个资源丰富景色迷人星系，能让他名字直到很久以后、还被所有人记得。
朔寒‘几乎’无所不能。
但他永远也不能成为个街坊邻里交口称赞男人，个善良好名声恋人，个最普通平凡不过，却足以配得上顾与眠、与他同样温柔人。
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名声多好君主。
‘弑父’，‘,bao戾’，‘贪婪’，‘血统不纯、来历不明’，‘离经叛道’……
朔寒就像趴在无数金银财宝上懒洋洋睡觉恶龙，身上有很多丑陋恐怖疤痕，被很多人所畏惧害怕着。
在遇见顾与眠之前，甚至还觉得那些疤痕、那些畏惧眼神，是某种奇怪又值得炫耀事情。
他们都惧怕他。
“哪种骑？”
他喜欢这样……姿势吗。
在这里？野外？
他并不反对，甚至——
顾与眠：“…………”
顾与眠眉梢扬扬，侧头看他会儿，不置可否地‘嗯’声，然后……
“那
可以骑你吗？”
顾与眠问。
“……”
“……”
很多人都怕他。
那顾与眠呢？
顾与眠会不会也怕他。
就像个被戳穿虚伪美丽外表假冒伪劣产品，虽然已经被眼神不好恋人买回家里，还时时提心吊胆着被退货。
无所不能君主，从来不知道害怕这种情绪。
真可笑。
“……”
后来恶龙开始意识到，皮肤上丑陋丑陋，也许会吓到自己所爱人类。别人恐惧眼神也像是潮水，会这样步步把恶龙推到更远更寒冷地方去，而它人类永远不应该在那里。
但它已经是这样，它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被所有人喜欢、谦恭温和、乐于助人样子。
恶龙笨手笨脚、技巧拙劣地披上层虚假漂亮外衣，直背着沉甸甸负担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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