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练地给小朋友们洗澡，把袖口都弄湿
时候，很可爱；
还有现在，明明醒，也要强迫自己装睡时
嘴唇也好看，可惜不经常笑。
顾与眠手指顺着鼻梁，在唇上微微停滞。
“……”
明净月色穿过纱窗，在地上拖曳开。
最后顾与眠伸手，轻轻按在朔寒唇上，忍不住笑起来。
是跟团团这
久
起生活习惯成自然吗？但又并不像，现在顾与眠渐渐能够把朔寒和团团放在起看,因为本来他们就是个人,接受之后，也没那难。
朔寒头发睡得有点乱，蹭着顾与眠颈侧,顾与眠忍不住伸手，食指和拇指捻捻那缕发梢。
“头发这软。”
这是之前就想做事情。
隔着虚掩浴室门去看朔寒，有浴室里朦胧雾气，那时顾与眠不能很清晰地看到朔寒眉眼，只觉得像是比月色还要温柔动人。
这天晚上,顾与眠做很长梦，在半夜醒过来。
几个小孩子终于不用再被推到沙发上去,在顾与眠身边找个温暖地方,小汤圆靠在顾与眠怀里抱住小狐狸爪子，小狐狸又枕着小哈士奇敞开朝天肚皮，几个毛绒绒起酣睡得小声打呼噜。
而他被个怀抱拥着。
朔寒抱着顾与眠时候总是很用力,从背后把整个顾与眠都圈在怀里，手环过前胸和腰侧，偏头靠在顾与眠颈窝，唇畔轻轻吻他耳垂。
他像是觉得顾与眠随时都会消失不见，因此姿势并不那像在抱着喜欢人,更像是凶巴巴恶龙霸占着自己唯财宝。
“好可爱啊。”
最近越来越频繁地觉得朔寒可爱。
这真是太奇怪，米九几大男人，长相到性格都跟‘可爱’‘善解人意’完全不挨边，脾气还很坏。
但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样子很可爱；
笨手笨脚给圆圆喂奶时候很可爱；
有种让顾与眠无法拒绝吸引力。
顾与眠那时就很想伸手拨开水汽，好好地看看他。
他手指从朔寒耳畔头发掠过耳侧，停停，从眉头到眼尾隔空描画着轮廓。
睡着时候也皱着眉头。有这多烦心事吗？
眼睛形状很漂亮，闭着时候没有显得凶。
当然这个唯财宝其实也不是那十全十美东西，有划痕和瑕疵,也不擅长闪闪发光,但是恶龙就好像看不见样，把财宝当成全世界上最好。
真是可怜又可爱恶龙，这个比喻又让顾与眠有点想笑。
“……”
怎说呢，朔寒会在半夜变成人形来抱他,顾与眠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竟然也没有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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