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整,顾与眠回到家。
“嗯,”顾与眠站在盥洗室,拿着朔寒送东西对着镜子比划下,“团团
“……”
这问应该是,自己能不能当他朋友吧?为什偏偏把朋友两个字省略,听起来怎这奇怪。
“当然可以是你朋友。”顾与眠笑笑,“好,去给你买吃。”
朔寒看上去似乎不是很满意。
他看顾与眠会儿,唇角微抿,点点头。
顾与眠想想:“选择朋友时候多用心,择善而从,还有……”
朔寒认真地看着他。
接近傍晚金红光线照进病房里,落在男人瞳孔里。他注视着顾与眠,像在专注地听他说话,眉梢微微扬起,眼神竟然可以称之为是纵容。
顾与眠段话接近尾声时,直沉默朔寒终于开口:
“你可以是朋友吗?”
心累疲惫都散,只是有点无奈和啼笑皆非。
二十五岁,在星际年龄里,就是个刚刚成年小孩子。开始认识朔寒确觉得他身上气势很强大,但接触多,又觉得不是那回事。
说不定就是某个正处于叛逆期、行为有点出格富二代吧,首都星不乏有权有势大家庭,这样上次校长他们态度也说得通。
“没事,你以后自己注意,太危险事情还是不要碰,还有谨慎交友。”
很多年轻人就是因为交到不好朋友而误入歧途。
顾与眠走出病房,不知为什心里存个疑惑,他打开家里监控去看小雪豹和小汤圆都在做什。
——小雪豹蜷在顾与眠常躺抱枕上睡觉,熊猫宝宝则抱着奶瓶在和居家小机器人玩,有点不安地时不时看眼门。
顾与眠心这才安定下来。
多亏星际医疗发达,看上去这严重症状,睡两个小时治疗舱也就好。顾与眠紧赶慢赶总算在六点前回到家,同时手里还多样东西,是朔寒送给他,说要感谢他今天赶来帮忙。
顾与眠看着感觉不是什太贵重东西,就收。
顾与眠时没反应过来:“什?”
朔寒眼睑微垂着注视他,认真地、字句地重复遍:
“你可以是吗?”
晚风掠起白色窗纱,床头花束在风中微微摇晃。
顾与眠怔怔。
顾与眠想想,说:“对,去给你买点吃,你先等——”
朔寒忽然握住他手腕。
他皮肤很凉,触上来时候像是块冰,宽阔修长手却不由分说把顾与眠整个手腕都圈在掌心里。
他抬起头看顾与眠,问:“怎谨慎交友?”
顾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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