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百多岁业界权威老院长适时推门而入，“抱歉，
才是主讲教授，刚刚请假去吃饭
。”
顾与眠：“？”
“顾先生如果不放心，来给您讲解
下培训原理和各项流程。”老院长和蔼地笑笑，继续说。
两个小时后。
顾与眠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候都有点头重脚轻，头昏脑胀。
顾与眠：“……”还能都适用，这学校真靠谱吗？
说起来，从刚刚进门起，虽然学校里切看起来都井井有条，整洁教室里坐满学生，但总有种怪异感。
“顾先生，现在就交钱开始培训吗？越早开始对孩子越好。”芬尼克殷殷地看着顾与眠，表情就像个跟家长推销劣质辅导班发传单小哥，“现在还可以打折。”
顾与眠：“……”
“呃，还是再考虑下，”这个名师看上去很不专业样子，顾与眠心里疑虑愈深，小孩子上学事情还是越慎重越好，“抱歉，改天再给您答复……”
找个折中两全办法。
只要有‘上学’借口，就可以让君主白天做皇帝，晚上还能在自己人类身边舒舒服服睡个觉。
顾与眠扫眼方老师西装上名片卡，上面写着‘方尼克’，真是个奇怪名字。
“但雪团并不是白化种。”顾与眠把小雪豹抱在怀里，挠挠它耳朵，小雪豹心不在焉地听着打瞌睡，“它只是种，呃，你们可能没见过物种。您确定般白化种培训方法对它适用吗？”
上次在警.察局登记时，小雪豹信息那里说未成年——星际时代觉醒异能才叫成年，但检测到小雪豹存活年限已经超过二十。
老院长办预科班同时还是首都医科大学客座教授，忽悠，不，传道授业技能是流，顾与眠边听课边要拼命去理解和找漏洞
小雪豹窝在顾与眠怀里，冷淡地瞥芬尼克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
芬尼克额角滑下冷汗：
“……等等！”
“那个，其实是个临时工，”芬尼克急急地说，“是代班，很多事情不太解，让们主讲教授出来跟您讲。”
也就是说，小雪豹虽然不是白化种，但确没有在正常年龄觉醒，这就非常奇怪。
“……”
这个问题顿时把三分钟培训上岗‘方老师’给问住。
这个顾先生说话真奇怪。陛下是白化种虽然只有少数人知道，但确是全帝国最权威学者认证过，当然，区别在于他是个精神力和异能等级全都逆天白化种，特例中特例。
芬尼克咳嗽声，说：“适用，全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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