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没法冷静。
也许他曾经可以,在他年纪还很小时也可以,但涉及时诉安,他却根本冷静不!
即便谢无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决伐果断地做出系列对莱博斯等家族追踪决策和反击,但这几天几夜,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种莫大煎熬。
他无数次后悔,无数次自责,心口被剧烈痛楚层层搅碎,然后又铺天盖地蔓延在身体各处到处都是。
谢无偃几乎没有合过眼,几天下来只睡几个小时,眼底布满红血丝,他不敢想时诉安现在
“能是能,治疗腿疾要两万,去掉脸上胎记五千就够。”
不过那个小变态最多能花五千呗。
“那还挺划算。”
时诉安发现在想很多谢无偃事情后,尤其在他为两人规划完未来后,心底恨意和怨怒酸楚渐渐减弱很多。
大概美好愿景总能击退丑恶绝望。
没有彻底看清楚啊,你还是有些当局者迷,谢无偃他不只是心对你好啊,他是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完全以你为原则喜欢你啊!!!
可是系统不敢说。
但它觉得,看自家酸酸现在这个状态,应该也很快能明白,并且酸酸也不是对谢无偃那个小变态毫无感觉。
酸酸根本没有注意到,谢无偃在他心里地位已经高到不正常,更没有注意到,他在想到谢无偃提到谢无偃时眼底温柔和不由自主愉悦,尤其在谢无偃有时候动作过于亲密时,酸酸心跳和反应更不算正常。
但是酸酸却没往那处想,大概他是本能没想往那处想?
他貌似能更冷静地看待现在所面对问题。
时诉安看眼还剩下四十几个续命点,又扫眼自己手,面上泛着冷意,却镇定冷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系统,你现在帮给无偃再次传讯息,并把坐标告诉无偃。”
时诉安如今很理智,他骨子里就仿若块钢,越是被捶打,越是坚韧尖锐,但表面又仿若铁水般柔软,他总是能在最艰难时刻支撑住自己,给自己找到个舒适位置。
但和他相隔几百公里谢无偃,虽也能作出最清晰最准确决策——毕竟远超他人能力放在那,怎也不可能差。
系统很惆怅。
“不过,无偃宁愿委屈自己也要配合,也不能把这个当做理所当然。”
时诉安心底忍不住有些惭愧和内疚。
身为哥哥,要弟弟配合自己亲吻,这算是变态吧?
时诉安有些苦笑,很想补偿谢无偃什,他微微顿,突然道:“系统,你能不能给无偃治疗腿疾,或者去掉脸上胎记,各要多少续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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