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确是心疼。
“诉安,晚上,带医生来给你看看。”白青木坐在时诉安身边,眼含笑意地看着他,“让人煮粥,会儿你多喝些,你喜欢加酸梅子白粥,对吧?”
听到白青木话,时诉安心脏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冷声说:“白青木,你以为是狗吗,打几棍再给些肉骨头,然后就会对你摇尾巴?”
“诉安,绝对没有这想。”白青木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他虽说想让把时诉安调教乖,但也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过程。
可时诉安却偏偏要逼他。
时诉安咬紧牙根,白青木这什意思,在云淡风轻故作温柔地威胁他?
见时诉安乖多,白青木笑得更加温文尔雅,他就知道,上辈子经验是对。
诉安果然容易得斯德哥尔摩。
他本想好好对待诉安,让他诉安不要再和上辈子样,可没想到,诉安偏偏不领他好心。
居然还是喜欢那个谢无偃!
时诉安感觉头脑又疼又胀,四肢也传来细密疼痛,他低头看眼四肢,发现脚腕手腕以及手指都被简单处理过,脚腕甚至被带上夹板。
时诉安却想冷笑。
这是怕他以后脚腕扭曲不好看,所以给处理下吗?
白青木正巧从门外进来,见时诉安醒,不禁加快步伐走到时诉安旁边,在床上坐下,声音温柔气质文雅,就如时诉安开始见到白青木时模样。
可是现在时诉安却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个表里不极会伪装禽兽不如神经病。
见白青木又隐隐流露出当初命人打断他手脚前神色,时诉安心底恨意腾地升起,但还是忍耐下来,微微收敛态度,转换话风。
“白青木,现在不想看见你
所以,就不要怪他换个方式。
当然,他开始也很舍不得,可是他以后必然会和诉安好好地生活在起,暂时牺牲必不可少。
不是他长痛,就是诉安短痛,为未来幸福,他相信诉安以后也定会理解他现在所作所为。
毕竟,上辈子诉安都原谅谢无偃那个变态,又怎会不原谅他呢?
他做得没错。
白青木看着时诉安,眼神温柔,还透着深情:“诉安,你醒。”
时诉安竭力咽下口气,忍耐着,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只道:“这是哪里,白青木你到底想干什?!”
“这里啊,这是m国。”
白青木露出微笑,声音恢复以往柔和,仿佛前些天那个神经病根本不是他。
“们以后就不回华夏,这里很好,在这里有事业有心腹,可以更好地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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