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偃看着时诉安,面上缓缓露出抹极为乖巧微笑。
他哥哥,真总是能给他惊喜和更多趣味,仿佛每天都在用行动对他说,把他锁起来铐在身边,才是真正正确决定。
他怎能让他哥哥失望呢。
时诉安哪里能知道他眼中乖巧可怜自卑胆怯又勇敢懂事谢无偃牌小白菜,其实是棵凶残变态食人树,而且这食人树还在想
“哥哥你分明是没信。”
“”
两人就这边幼稚地“闹”,边进行着第二轮按摩。
而谢无偃到最后,终于确定件事。
——他确很喜欢时诉安触碰,并且有些渴望触碰时诉安。
时诉安内心叹气,觉得自己真心太难,舔舔嘴唇。
谢无偃看着时诉安点舌尖伸出,舔舔有些没血色唇瓣,留下点水渍,化成唇瓣上粉嫩光泽,突然感到在他身体四肢以及心脏钻来爬去那股诡异轻麻,仿佛噼里啪啦地炸下。
他看着时诉安,眼神微深。
“哥哥”
“怎?”
时诉安本来还在心里暗暗发愁,这轮手法从开始到结束只有十二分钟,根本撑不到任务完成,如果谢无偃拒绝他按摩第二轮,他要找什借口才好。
没想到谢无偃居然主动让他再讲遍!
时诉安那叫个惊喜。
“当然可以。”时诉安立刻答应。
脸正直。
不过这个结论,并没能引起他过分在意。
毕竟早在时诉安亲吻他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定,要把这人锁在身边,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伪装。
就算装
也只能在他身边装辈子。
所以,今天这个结论,不过是让他对自己之前做下决定更觉正确罢。
“没事。”
谢无偃仿若突醒般,微微顿,完美地敛下刚刚所有情绪,很自然地道:“哥哥,觉得能遇见你真好,是这辈子最幸运事。”
时诉安忍不住笑,他摇摇头,有点宠又有点无奈地说:“行,你不要再给吹彩虹屁,想把吹晕啊?”
“不是啊哥哥,真心这想。”
“行行行,信。”
谢无偃按捺住再去触碰时诉安欲望,露出个腼腆微笑,声音却有些沙哑:“谢谢哥哥。”
“谢什,你跟还这客气啊?”
时诉安也笑,“你嗓子怎,有点变音,不会是感冒吧。”
“应该不是。”谢无偃拿起旁边桌子上水杯,喝口,声音便差不多回归正常:“现在呢?”
“现在正常。”时诉安说着,也觉得自己嘴巴有点干,但手下动作他可不敢停,不然岂不要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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