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中午时候东宫那边就传来风声,说太子受风寒病倒,急招太医。
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凤宣正在吃饭。
六皇子坐在他左边,虽然是人形,但保留着做狗习惯,吃凤宣挑食不爱吃剩菜。
“太子病?他向身体最好,强壮跟头老牛样,怎说病就病?”
始作俑者喝着汤,假装什也不知道样子:“可能是年纪大,力不从心。”
正要起身去榻上,却发现凤宣不知道什时候把手从被子里偷偷伸出来,紧紧地抓着他衣袖角。
他曾听人说过,这是人缺乏安全感种表现。
只不过想起小没良心成日没心没肺性格。不是吃就是睡,天塌下来先想着先吃完眼前这口人,也会没有安全感吗?
虽然这想。
但戚琢玉站会儿,却是放弃去榻上修炼打算。
伸出手,在凤宣锦被上试探着拍两下。
大概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姿势称得上有点僵硬。
小祖宗还在那里挑三拣四:“师兄。你拍太重。”
换成轻轻拍,凤宣又嘟囔:“这下又太轻,都没感觉到。”
换成别人这支使他,恐怕现在都已经轮回三次。
毕竟太子今年都已经是六十好几花甲之年。
六皇子想想觉得也是:“太子估计都是自找。六十二还为老不尊,娶老婆人数加起来比自己年龄都多。哼,老不死烂黄瓜,男人没有个好东西!”
凤宣有点哽住:有没有种可能其实你也是男人,而不是真狗。
六皇子说完,连忙对凤宣说:“你不样,嫂子,堂哥也不样。咱堂哥多会疼人啊,天到晚看眼珠子似把你看在身边,就挂
凤宣攥着那片衣角,于是也这牢牢地攥晚上-
少年人身体强健,风寒来得快也去得快。
昨晚吃药,又安安稳稳睡晚上,第二天大早就见大好。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候,他才想起东宫柴房里面还关着太子跟他侍妾。
戚琢玉注意到他目光,淡淡地开口:“无需担心。到中午他们就能醒来。”
但偏偏这个人是凤宣,戚琢玉虽然被他娇气性格折腾烦不行,但也仅仅是觉得麻烦。
甚至到后来,熟练地都不用凤宣说轻重,还以为小祖宗终于满意。结果抬头看,他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老老实实地闭上眼睡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浅浅呼吸。
很有规律,也很鲜活。
戚琢玉盯着他睡颜看会儿,腹诽他睡着比醒着不知道乖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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