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对唐宙伸出手:“还有两个。”
知道还不足以站在你身边,知道仍需要继续努力,但心底好像有个小人,在催促脚步快点。
所以鼓起勇气,先在你这里露个面,在你人生道路上踩脚,希望能因为这个脚印,而吸引到你注意。
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最后,再小声对你说句,认识你五年,也喜欢你五年。”
“噗!”
唐宙立马把信抽回来,脸又红:“什东西啊,怎写得这尴尬,真是写吗?就写这玩意儿去找你?”
但在谢时新碰到信时候,唐宙手又抽回去。
他说:“这封信,就是被您,亲脚,踩在脚底下那封,您有什想说?”
谢时新满满求生欲:“焚香沐浴跪着看。”
唐宙大笑起来:“大可不必。”
这次谢时新看起来要珍贵许多,唐宙坐在里面,谢时新坐在外面地毯上,因为衣柜高些,两人这坐着,看起来高度相当。
咬口。”
谢时新非常听话地凑过去,唐宙很不客气地咬上去。
即使很用力,谢时新还是说:“可以再重点。”
唐宙滋溜声,把口水吸回来,然后摸摸上面牙印:“都青,还让再重点。”
谢时新低头看那排牙印,突然产生奇怪想法:“拿你牙印做个纹身,你觉得怎样?”
谢时新再从唐宙手里把信抢回来:“不尴尬,再看遍。”
“别看天啊,”唐宙伸手去抢,但被谢时新躲过去:“还给。”
谢时新不还:“说给,就是。”
唐宙抢信无果,只好把信封递过去:“那那那先装起来,你要看偷偷看,别在面前看,也别告诉你看。”
谢时新应声好,好好地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
谢时新把信从里面拿出来,缓缓打开。
“也要看,”唐宙凑过去:“都忘写什。”
谢时新歪下身子,和唐宙起看。
“展信佳,学长你好,是和你同校化学系学弟,也是你下属,制药部员工,叫唐宙。”
“或许你还不认识,但已经认识你五年,你直是心里最明亮光,这个光不远,却直在给动力,努力向前。
唐宙先是嫌弃地咦声,然后又点头:“好啊。”
谢时新笑着摸唐宙头:“可以给吗?”
唐宙问:“有个盒子,封信,还有日记本,你现在只能要个。”
谢时新想想,说:“信。”
唐宙把信从日记本里抽出来,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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