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谢时新背对着他,正在捡落在地上的水果刀。
“切到手了。”谢时新说。
唐宙惊讶:“切到手了?”他连忙走进去:“切到哪里了。”
谢时新把食指伸出来:“这里。”
唐宙看着谢时新手指节处,一抹不认真看根本看不清的三毫米小伤口,哦了一声。
谢时新叹气:“你答应他了吗?拿到第一名一起去玩?”
唐宙摇头:“没有。”
谢时新:“为什么?”
唐宙:“他只是我的游戏好友,我不太习惯和他做一些与玩游戏无关的事,而且这还是两个人的单独旅行。”
谢时新笑:“你分工倒是明确。”
“他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宙又说:“我一开始试探了他一句。”
谢时新:“怎么说?”
唐宙:“我问他,你是不是报名了象棋比赛。”
谢时新:“然后呢?”
“然后他很坦然地说对,还说他取名叫‘唐宙的爱慕者’,问我怎么样。”
谢时新,没由来的心情好了许多。
“回来了。”唐宙往门口丢了一句话,去厨房。
等他从厨房出来,谢时新已经换好鞋进来了。
唐宙路过谢时新打算回房间,但被谢时新抓住了手腕。
“晚上何乐源有和你说什么吗?”谢时新开口就问。
唐宙:“水冲一下就没事了,你在切什么?”
谢时新却不回答唐宙的问题,又把手抬起来一点:“流血了。”
唐宙呀一声:“你别挤啊,本来马上就能好的,”唐宙想了想还是说:“我给你拿个创口贴吧。”
谢时
等到谢时新回房洗澡,唐宙闻到了谢时新的信息素,就好像被补充了能量,整个身心都舒畅了。
第二天早上唐宙煮了粥,等他吃完饭,谢时新慢慢悠悠地才从房间里出来。
他对唐宙说了声早,又慢慢悠悠地去了厨房。
几分钟后,唐宙听到厨房刀片落地的声音。
他把勺子放下,过去问:“怎么了?”
谢时新:“……”
“后来他又说拿到第一名就和我一起去玩,”唐宙笑了一下:“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那个名字应该就是随便取的。”
谢时新:“……”
谢时新:“说你笨蛋你还真的笨蛋。”
唐宙:“什么啊。”
唐宙说:“我们打了一晚上游戏,他和我说了很多话。”
谢时新无奈提醒:“唐宙的爱慕者。”
唐宙哦了声,摇头:“没有,”唐宙抓头对着谢时新笑了一下:“原来你这么好奇啊,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件事呢。”
谢时新随便嗯一声。
他不在乎就怪了,晚上开会一直在想,唐宙这个笨蛋到底会不会处理别人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