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残缺说:“没事,”他又进入伤情状态:“也没什,席旸知道也没事。”
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到狗东西微信。
入眼,就是好长白色框,密密麻麻都是文字。
残缺滑得很快,但很不巧,虞予幸正好有目十行本事,狗东西虽然写东西多,但来来去去就那点东西,文笔还特别白,很容易扫完。
说自己结婚是被迫,很对不起你,但求你不要删掉,给留个念想,你是执念,永远爱你。
回到正题。
“怎突然过来喝酒?”虞予幸问。
残缺表演个十分钟下课结束,神情立马悲伤起来:“他昨天晚上又给发小作文。”
虞予幸忍住没翻出白眼:“感动死你?”
“不是不是,”残缺自己笑:“哎呀,就是,哈哈,还挺感动。”
“真没事?”旁边席旸,看着虞予幸重复这句话。
虞予幸试探眼神丢过去:“那,有事?”
席旸精准把虞予幸刚才干掉那瓶酒挑出来,放在虞予幸面前,眼神仿佛在说“解释解释”。
虞予幸吸吸鼻子。
其实他现在装也来得及,只是他不想骗人。
其实要骗话,也可以骗过去。
谁说酒量不好人不能这喝酒,这杯明显是主打个“气你残缺不争气”。
但虞予幸他心虚啊。
他磕磕绊绊地把最后那几口喝掉,喝完他丁点不敢看席旸地把空瓶子好好摆放,再不敢看席旸地拉开残缺对面椅子坐下。
残缺当然下子就看出不对劲。
“笑死。”
看完,虞予幸评价这句。
残缺挑眉:“你这就看完?”
不等
虞予幸:“说什?”
残缺眼神犹豫。
“出去吧,你们聊。”席旸说。
虞予幸这才意识到残缺刚才看席旸眼是什意思。
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太把席旸当自己人。
不想骗席旸。
虞予幸对席旸拧下眉,嘘声:“回去再说。”
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个喝大醉人。
席旸今天也戴眼镜,他推推,副暂时饶你样子,按下虞予幸脑袋。
转头,残缺傻笑着看着他们俩,嘴里个鸡排,咔吱咔吱。
他看看坐着虞予幸,再看看站着席旸:“你们咋?”
虞予幸舔舔唇,上面还有没嗦干酒味:“没事啊。”
残缺再看看虞予幸,再看看也拉开椅子,坐在虞予幸旁边席旸。
残缺笑:“真没事啊?”
他眼神有种下课铃响感觉,休息十分钟,吃吃别人瓜,先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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