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又漂
回来，邓莫迟停住它，按入水下。在这
瞬间也终于想通，只是刹那间脑海里
古怪想法——这裂隙里温泉到底像什
。像蚌壳。那珍珠在哪儿？是这盏漂亮灯吗？显然不是。
“
在想，”他说起之前疑问，“人怎才能算是完整。”
陆汀侧过脑袋，和他脸贴着脸，呼呼喘着热气，也琢磨阵子，慎重地给出答案：“找到件能让自己无怨无悔事，把切都拿出来去做，就是完整。”
那你就是见过最完整那个。邓莫迟想。
“好像也不对。比如，老大，没有你话，就只是半，好都收起来，露给别人都是坏，”陆汀却望着那灯影，笑笑地说，“因为会觉得害怕。”
缺氧酸麻和甜蜜中，模糊泪眼被温柔地擦干，蛰痛眼皮汗也是，双眼聚焦，他看清那对儿碧绿眸子，邓莫迟看他时候总是这样，懒洋洋，却又这专注，六芒星暖光在这窄仄空间里浮浮沉沉，邓莫迟眼里光也是浮浮沉沉。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溺死在这两汪深潭中。
做到最后，又个套子充分利用，陆汀甚至不再有力气从邓莫迟身上起来，就让那大家伙继续待在自己体内，顶着软烂生·殖·腔口，自己趴在人家肩头，被舒舒服服地搂着腰杆，缓缓地晃悠。
他们都静会儿，因为嗓子都有些哑，不过，当然，不再是那种令人不安沉默。
“这算预支吗？”陆汀率先开口，亲吻唇边耳垂，小声道，“老大，那欠你好多分哦。”
邓莫迟时没有说话。
捋顺陆汀纠缠在额前碎发，又若有所思会儿，他学着陆汀刚才做那样，亲吻陆汀耳朵：“现在不怕？”
“嗯，点也不。”陆汀好像是惊喜，把脸蛋搁上邓莫迟颈窝，又次放下全身力气，只去依赖，只把自己交付出去。他没有去想穿衣服事，也没去想什时候走，更没去想先知话，回忆那张蜡黄脸。有邓莫迟在这儿，他什都不用去想，只需要珍惜当下。也许是因为太过放松，他居然迅速在人身上睡过去，等醒过来，也没有被放在边。
“不用。”邓莫迟拍拍他脊梁。
“什？”陆汀好像没听懂。
“这次不用计数。”
“但是想还啊。欠越多不是还得越久？”陆汀又稍微坐直些，舔舔他眼角汗，“这次算下来，有好几千分吧，现在才三百多分……”
“还辈子好不好。”他拱邓莫迟鼻梁，和人抵住额头，那近，眼睛亮晶晶地望进他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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