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汀半转回身,侧目看着他,“他带去过。”
何振声稍显惊讶,道:“那你也知道黑骨来由?”
“那几个打他主意,不想让他出去变态,都被烧死,成黑色骨头。”
“是这样。”何振声点点头,“已知就有三场火,还有前段时间,厄瑞波斯那场。”
还有他更小时候,母亲过世那夜,陆汀默默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弧刀锯断被压碎胳膊。”
“你是说,他不怕高温?”
“哈哈,何止如此,他和说他碰火会疼,但皮肤上点烧伤都没有,”何振声笑笑,“还有后来,醒,z.sha失败,就想去杀掉救人——等等,说到这段你不会和打起来吧?”
“……”陆汀抱起双臂。
“你放宽心,自己做蠢事也想快点说完,”何振声神情陡然严肃不少,“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他,这个多管闲事并且胡说八道小屁孩,他当时还是在第四区,正带着他四爪车捡破烂,开着辆重型飞车想撞他。”
“所以火对们来说是没法控制氧化反应,对邓老弟来说,也许更像是种武器。”何振声又道,“他用某种方法,甚至是意识……自如地运用它。”
陆汀拿下巴蹭蹭牛仔外套衣领,“不如说是保护,在他感觉到很大危险时候。”
“确实。”
“你看到他脸血……”陆汀又忆起在普索佩酒店,邓莫迟帮自己“报仇雪恨”之后头痛,以及滴落在手心殷红。他心中嘭地炸开悸痛,就算催眠和无名火都能被用作武器,那邓莫迟在使用时候也弄伤自己,就像个还没学会拿刀孩子,就被人逼着用匕首进行近身拼杀。这多年,也不知邓莫迟对自己解到哪
陆汀眉毛已经皱起,烟杆咬出个豁口,快要断在嘴里,他就拿出来用手掐灭。
指尖疼得跳跳。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不是邓莫迟,他身边甚至没有邓莫迟,怎会自不量力到这种地步。
“但刚靠近到五十米左右距离,车就自燃,踩上刹车还在滑行,他也不躲,就回过头,安静地看着烧,可能是出现幻觉,他当时好像满脸都是血,血从鼻子、嘴角,甚至眼眶流出来,”何振声顿顿,“最后停在离他大概十米远地方,滚下去,车很快就爆炸,他没理,自己走。”
陆汀仍不说话,起身站到窗边,两手空空地插进裤袋。
“还有件事。做生意,和黑市也很熟,听说在血魔方里——血魔方你不用太解,简单来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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