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汀从未清楚地见过邓莫迟锁骨,但这刺激仍旧太大,和想象怀孕是个量级,仅是几个闪念就不敢再琢磨下去,陆汀赶紧打住,瞪着舒锐:“这属于个人爱好,当然能理解,就是你喜欢吗?你为迎合他?”
“放屁,”舒锐显然开始醉,他闭着眼,“**。”
陆汀低头切起烤虾,他已经清晰地忆起何振声那条钨钢机械手臂,拍在肩上沉得跟铁饼似,说是什耐热耐磨耐击打,神经控制关节灵活。但愿他用在舒锐身上是另只手。陆汀心知自己没话可劝,只是说:“……注意安全,别把命玩没。”
舒锐抱住双臂哈哈大笑,笑得肩膀都在抖,头直低着,在陆汀怀疑他笑出眼泪,即将把这场发泄演变成场哭泣时候,他又蓦地抬起脸来,用双干燥、布满血丝眼睛,盯着陆汀。
“你知道吗,”他神神秘秘地说,“何振声两次醒过来,两次都想
出毛病,也能治自己是吧,”他看着把战场从鹅肝空盘转移到小羊排上舒锐,又道,“说真,你现在这样何必呢,还不如直接跟人家说,你喜欢他,让他重视你点。”
舒锐冷笑声:“那他会被吓跑。”
陆汀给他酒里加几块冰,免得他喝得太猛:“不试试怎知道,觉得无论是谁,知道有人在真心喜欢自己,第反应都是开心而不是想逃。”
“何振声又不是普通人。”舒锐还是脸寡淡,见杯中酒液被化掉冰块稀释,他就给自己新开瓶,直接对着嘴喝。
陆汀看得心烦,他心说你还跟这儿不领情,喝到躺尸可别指望送你回家。他又想,也没说那是针对普通人啊,家老大就是普通人吗?他知道喜欢,既没有吓跑,也没有赶走。要是姓何真吓就跑,只能说明水平差距太大。
但他固然不会在这个节点说出这些火上浇油话,只是默默咬着紫薯,看着舒锐饮酒,也算是种陪伴。眼见舒锐喝热自己,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陆汀心中惊,才再次开口:“你脖子怎回事?”
“嗯?”舒锐指尖搭上那圈红痕,前后擦擦,“被掐,你警察看不出来?”
“是问被谁掐?”
舒锐皱着眉头,眯起眼睛:“还能是谁,昨晚在床上啊。哦,哦,知道,陆汀,你还太小,不懂**是什。”
陆汀时十分无语,他大脑好像不受掌控,居然开始想象邓莫迟在床上,脸冷淡地掐自己脖子,所有感觉都是摇摇欲坠,有汗液从那对漂亮锁骨滑下,滴入自己窒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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