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触碰到足够让他融化温度,刹那间意识到,这是邓莫迟嘴唇。他吓傻,几乎要立刻哭出来,呆呆地抬眼去看,邓莫迟脸被自己手掌遮住小半,微微眯着眼,目光清明依旧,整副眉目被无影灯照得如同画儿样鲜明。他在观察陆汀舔舐,在学习,并实践。舌头还是有些拘谨,没
陆汀低着头,已经不敢再去观察邓莫迟反应,血气还是铁锈气早就分不清楚,还有蒸发酒,同化在他口腔中,流入他身体,在每根血管中造成海啸。他几乎全身都是僵硬,唯有睫毛闪动。
“你在做什?”邓莫迟问。
“……止血。”陆汀含混地说。
“这样有用吗?”邓莫迟确实是在认真提问。
“试试吧。”陆汀脸垂得更深,两指间那个伤口似乎有些起色,血迹没,被他舔得发白,于是他又去碰掌根那个。陆汀已经闭上眼,几乎要把整张脸埋在邓莫迟手中,硬瘦嶙峋手骨抵上他柔滑脸颊,定义他未曾打开形状。身体不自觉微颤,后颈干净地露出来,领口还能稍稍看见脊柱轮廓,他蹲得那低,却像是把自己捧起来献祭。
让你变成另外谁。”
“可能不会爱上任何人。”邓莫迟干脆抽手。
“那可以爱你吗?”陆汀攥住他手腕,又把他捉回来,“让你烦,迷茫?还是害怕?你要把丢掉。”
“没有。”
“那就好,现在这样就很满足。”
陆汀知道自己举动匪夷所思,但不知道这到底是出于对伤情关注,还是来自种渴求私心。他思维搅成沉甸甸团,完全拎不开。
脑海中唯想法是:这是Alpha。
他很招动物喜欢,也被很多警犬热情地舔过手。警犬在做那件事时候,是在想“这是主人”吗?
陆汀心脏跳得都发疼。
下秒,他带伤那只手被股力道提起来,有热气靠近它。
邓莫迟不再说话。
“老大,觉得你很温柔,至少对,”陆汀又道,“这个想法现在也没有动摇。”
“觉得你疯。”
“咱俩半斤八两,不说你疯你说,那就是欺负人。”陆汀瞪瞪眼。
邓莫迟眉头松开模样有些无奈,陆汀却热乎乎地冲他笑,又琢磨起止血问题,好像比起方才高谈阔论,那两块伤才是重中之重。脸严肃地想想,他忽然又凑得更近些,这回却不是去亲吻,而是舔。舌尖湿软,带点点隐忍颤抖,轻轻触碰那片脆弱创伤,唇瓣也随着舔舐动作小小地开合,暖暖地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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