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站在面零食墙前,仰望几层花花绿绿薯片,他愣
李白有些后悔。现在回到家,蹲在自己小角落里回想,他确不该因为心里憋得慌就把那多不相通烦恼往个无辜朋友身上倾倒。对于这点莫名其妙纠结,他自己又能弄明白多少呢?李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健康,自由,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可心中哪装得下这多道理,他只想知道杨剪在哪儿,也想知道知道杨剪多久回来,可是这些天那人并没有主动给他发过消息。
如果他冒失开口,把想问都问出来,他也不清楚会否触到某些自己不应该踏足区域,会否跟得太急,缠得太紧,让杨剪觉得棘手,觉得麻烦,就像从前那样。
如果有第二个温岭,他也不想再单独去次。
就像从前那样。
李白发觉自己最怕原来是重复,等待和它相比,简直不是同个量级。
们都合作多少回,却还是有点心虚:“不是经常完整跟下来吗?”
祝炎棠抿起个笑:“和你哥搭上关系就不定哦。”
李白“咚”声靠上车窗,道:“正在攒钱买房。”
祝炎棠做出恍然大悟表情。
喉咙有些肿痛,李白咳两声又说:“看上套便宜,就在跟他租房那个小区,不过据说是凶宅,出过好几条人命。”
他把樟脑味儿关回柜中,站起来编写短信,删又改,最后是这句:哥回来,你把家里打扫得好干净哦!
发烧头痛,他又套件杨剪衬衫,打开窗户透气。发过去第二条消息是:准备去逛超市,有什特想吃吗?你回来给你做。
过两个多小时,对面来回复。
居然直接是电话。
杨剪听起来有些疲惫:“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祝炎棠表情又显得没那自然。
不过李白也没指望他能理解——十几万块钱平米房价是当红明星要操心事儿吗?事实上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有空操心,祝炎棠把眼罩戴回去,最后给他建议是问问杨剪想不想住凶宅,也可以问问杨剪去哪儿,其实早就该问,因为情侣间保持沟通没有隔阂才比较健康。然而说这半天,李白也就对这点最不赞同。
“时不时不健康下,这是们保持健康相处方式。”他说,“没跟提就说明没必要知道。哥应该挺忙。他也需要自由。”
“非常非常需要。”他为自己补充。
对此自圆其说行为,祝炎棠叹口气,找助理要矿泉水和降噪耳机,水瓶丢给李白,耳机给自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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