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沉声说道,后背从床面微微抬起,仿佛不需要支撑,顺势拨开他下唇,用拇指压着,又塞进去几根手指搅出呜呜咽咽水声,另只手就在他腮下稳稳地托着,比抚摸还要温柔。还有那两只眼睛,只如月光般清亮,只始终弥漫团细雾,投来眼神也浓过高度酒,放到谁身上,谁都会错觉自己是这世上仅剩唯,哪怕只有个瞬间。
李白膝盖跪不住,他甚至开始怀疑捆绑是个错误,带子应该系在自己脖子上,另端交给杨剪手。他坐下去,疼出背冷汗,却丝毫没有放慢,那些被堵严水终究还是漏出来,交合处牵汁挂液地湿好大片。窄涩甬道被阴茎完全撑满,软肉被里里外外地带,渐渐扩张开来,润滑也进到更深地方,没有那艰难,也动得停不下来,边肩带滑到大臂上挂着,连着半边裙子都开始衣不蔽体,李白双眸失神,把自己放到最软,趴下身子,贴伏杨剪胸膛。
他亲吻杨剪被绒带缠绕腕骨,下身肿痛地在两人之间蹭动,冠沟那圈敏感得不行,顶在他自己小腹上,仿佛随时能射出东西。而被他压着人曲起双腿,在后面托着他,就算躺着也能使上力气,在他臀肉上撞出啪啪声。那些撞击时间提得太凶,把他顶得本能地想往前溜,却又舍不得,反倒把两腿岔得更开,往后坐,和杨剪节奏错开来,只想被撞得更深点,好快点把自己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隔着双紧缚手,杨剪仍然看着他,是直视,是想要牢牢记住观察,多年以后,真要想吗?是要把他当朵看过花儿,还是个爱过人。总之杨剪真是言出必行。那两束目光依然幽深如井。有薄茧磨过他牙上钢铁,又去碰他舌尖上那枚。美,被需要……都会被想起。不能兼得吗?好比那些零碎都是漂亮且无用,在这种时候,被自己丢在旁。
李白鼻头蓦地发酸,“哥哥,哥……哥哥。”断续叫着,余光瞥过小指上那枚银环,他流下眼泪。
泪珠砸上杨剪眼皮,他慌忙去擦,绒带尾端被杨剪按到他齿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乖乖咬住。杨剪奖励似拍拍他脸蛋。也不知使什巧劲儿,那个绳结被打开,长带松散垂落,被李白叼在嘴里,果真触就散,果真没有意义,李白把喘声都咽下去,无声地流泪,杨剪解放双手做第件事却是去抱他。
“为什哭啊,”搂住他滚半圈,把他反压在床头,“和做爱是件难过事吗?每次都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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