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也看不清。
“们真,可以做很多次。”鼻音哝哝,有点孩子气。
“嗯。”杨剪态度模棱两可。
“有什不可以呢,屁股,嘴,鼻孔,肚脐眼,耳朵,耳朵上洞嘴上洞眉毛上洞,有好多洞,哪个也不会怀孕……”李白自顾自地念叨,十指用力把安全套彻底捋平,也就他说话这会儿工夫,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得跟刚才样,“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你可以随便操……”
“是吗?”杨剪明朗地笑起来,突然由躺到坐,双手掐在他腰臀两边,随便就给他翻个面儿,把他逼到床头,靠
能剩下几次呢,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他在杨剪脸上抹干自己泪痕,又去殷殷地吻,从眉眼到唇角小痣,他还记得它在哪儿呢。什都能吻,什也都想要去吻,他用舌尖小圆钉描摹杨剪耳廓,同时那人牙齿也在他左侧锁骨上钉入刺痛。
在他大叫出声前杨剪把他呻吟吻进咽喉,股淡淡新鲜血腥味儿,李白哆嗦着射,腰杆和脚趾样,下下地抽搐,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就像被嵌进去座火山,杨剪却箍着他不让他逃,别说缓缓,刚高潮完那十几秒杨剪半句话也不说,按住他腰窝,就那死死钉在里面,无规律地抽动几下,他屁股连动下都不允许。
李白气喘吁吁,连眼皮都跟着充血,却然地笑。他吻干杨剪额前汗,圈抱着那人脖子,“舒服吗?”在他耳边吹气。
杨剪闭上眼,拿睫毛蹭他,有点湿乎乎,“嗯。”
“你多久没做啊。”李白声音很轻。
“好久。”杨剪哑声道。
出乎意料答案。李白来不及想那多,他推着杨剪肩膀让人躺回床上,两膝跪直,半硬性器就从股间滑出,弹过他刚射完还在没精打采那根。李白扯下套子,这种朝上角度很容易把精液漏出去,弄他手,打滑得厉害,他就把每根手指挨个舔干净,再去给旧套打结,“再来?”他从床头摸来片新套,没底气地问。
杨剪似乎在笑,“帮忙戴下。”
李白垂头撕开包装,有点忍气吞声,他觉得自己不买套只带油过来话,也许会更好。杨剪说不定看他太惨,也不会拒绝。可现在却又没那多反骨,既然已经拿出来,他干脆坐在脚后跟上,又把自己往这窄窄单人床里缩缩,背对杨剪,任那人在他腰上乱捏,小媳妇似把那套子往下捋。
毕竟好几年没碰过,他还怕自己不熟练,捋得又慢又小心,偷往杨剪脸上瞥,想多少看见点那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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