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有个同学聚会,”他解释道,“杨剪跟高中不个班,但帮人互相都挺熟,找下地址,你回去问问你哥有没有时间来看两眼。”
“好。”李白应道,他果然挪不动步子。
“你不是早上买车票去吗?”赵初胎忽然问,“不是说,明天就动身去青海?”
“聚会还早着呢,等那时候估计就回来,”赵维宗笑笑,仍然低着头,目不转睛,“跟妈吵吵你都听见啦。”
“太远,哥你钱够吗?还存点压岁钱……”
旧伤还没长好。
“杨遇秋生病,托把这个交给你,”李白两手递出纸袋,背台词似说,“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
赵维宗显得有些惊讶,或者说是为难,他拿着纸袋却没拆开,“谢谢,你回去也替跟她说声谢谢,心意领,”想想,他又把这袋子还回李白手中,“但这个不能收。”
那位赵初胎立刻鼓掌道:“就知道,哥你真棒!”
赵维宗看着李白,神情仍然很真诚:“太贵重,还得麻烦你再把东西拿回去给你姐姐。”
“小丫头不用操心。”赵维宗还是笑。
“那你真能找到春水哥哥吗?他还在那儿?是不是找到你就不会按时回来。”赵初胎放低声音,这几句问得很小心。
“谁知道,就想去看看到底是什把他留住,找不到人话……也行。”李白把这话听得仔细,也用心观察着面前那人神情。他看到苦涩。掺杂不甘。春水?孟春水,他也跟着块想起来,个白白净净高瘦帅哥,总是神游天外模样,话也不多,跟杨剪是同系同班同学,但关系好像跟赵维宗更近,几乎每次见面他都看见这两人混在起,当然,这是从前。他确很久没见这位“春水”露脸。
看来是走,消失,难道是从去年秋天开始?最后行踪出现在青海?说不定是北大物院高材生辍学放羊?好夸张,值得登报纸。反正现在赵维宗如
李白歪着脑袋,“你不拆开看看?”
“不用。”
“那你怎知道贵重?”
“不是钱贵重,”赵维宗说,“是其他层面,总之不该收。”
李白不禁失望,他其实直在等他拆开,好让自己瞅瞅这颇有点分量牛皮纸里包着到底是什,到时候再跟杨遇秋备给杨剪那袋礼物比对下,看看哪个好。现在看来这也没戏,李白越发觉得自己今天这五十块扣得不值,正想如上午那般潇洒而去,却见赵维宗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似,说句先等下,然后就端着手机,低头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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