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
放假。”
大镜仙低头凝望着镜子
碎片，慢慢地收入怀中，然后站起来，转身往山下走去。
风送来他最后话，“若能以元补元，尚羽元神还有
线生机。”
恒渊看着他背影，许久才摇头道：“这样来，这个上古大神以后就真名不符实啦。”他低头看着自己半颗元神，幽幽叹
口气。元神分裂之后，除非仍在体内，不然神力很快就会干枯，成为无用死物，这个真只能留作纪念。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草堆边上，低头找会儿，终于找到株顺眼紫色小花，然后从袖子里掏会儿，握拳到小花上方，慢慢从手侧漏出细细碎碎成粉末状魂魄，喃喃道：“既然你不想再见他，便成全你。这样也好，就让他上穷碧落下黄泉，无止境地寻找你吧。”
“换。”
小镜仙本体和尚羽元神在空中划过两个弧度，落在对方手里。
恒渊道：“你以后有什
打算？还干坏事吗？”
“干不是坏事。”
“好吧，换个问法。你还打算把你事业进行到底吗？”
里，想想，把大镜仙元神丢回去，抬起另只手，又露出样东西来，“那用这个换？”
大镜仙目光凝，神情纠结复杂，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人都不在，留之何用？”
恒渊低头看着掌心里小镜子碎片道：“小镜仙察觉你所作所为吧，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本体交给阿宝护身，还在关键时刻帮他挡下。你说这算是帮你减轻点罪孽呢？还是眼不见为净，干脆与你刀两断呢？”他顿顿，眼中闪过丝怜悯，“你现在目光可不可以让假设，其实你对小镜仙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无情？”
大镜仙眸光冷厉，定定地望他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说们是不是很可怜？而且可怜得很像。”
恒渊低头笑起来。
……
清风拂过。
山顶
大镜仙道：“不知道。”
“你真诚实。”
“要不要杀以绝后患？”
恒渊叹气道：“就算知道你只剩下半元神，体内神力所剩无几，还是没有必胜把握。”
“放心，在进行下个计划之前，要先完成件事，这件事也许会耗费千年万年时间。在这期间，你大可以高枕无忧。”
两个名震三界大神此时就像两个疯子样，个仰头个低头，疯狂大笑起来。
山风凛冽，很快把笑声吹向四面八方。
不知过多久，笑声渐渐停下来。
恒渊和大镜仙盘膝对坐。
恒渊问道：“你到底换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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