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休息
下
吗？”阿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印玄置若罔闻道：“噬魂符。”
“……”
到吃午饭
时候，阿宝连胳膊都提不起来。他将压缩饼干胡乱地塞进嘴巴里，伴着水吞咽下去，然后就摊在树边打盹儿。
十五分钟后，印玄拖起他重新上路。
阿宝抬起手臂，在空中胡乱地挥两下。
印玄道：“左边和右边不对称。”
……
这都看得出来？瞎蒙吧？
阿宝脸不信。
印玄被他折腾地心烦，干脆将他拖过来，放在腿上，面朝着自己。
他系列动作太快，以至于阿宝张嘴要惊呼时候，眼前景色已经变成印玄那件白袍。
“祖师爷。”他压低声音道。
印玄垂眸。
阿宝看到他那双眼睛似乎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琥珀色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两眼放光？……自己有这
秀色可餐吗？他眨眨眼睛，发现那光暗些，有点像路上黯淡月光反照，并不吓人。
难找。
入夜山像是蒙布笼子。
阿宝等人围坐在火堆边上，老鬼递块压缩饼干给他，还有小杯水。
“……”阿宝接过来道，“这是开胃菜吧。”
老鬼道：“吃完早点睡。”
阿宝哭丧着脸道：“祖师爷，
会死。”
印玄道：“会
印玄随手在半空中画张定身符。符就这样停留在半空中，就像上次那样。“看明白？”
阿宝仔细看看，果然左右十分匀称。
印玄挥袖抹掉，“继续。”
阿宝只好认认真真地画符。
印玄几次不满意，直到第十三次才勉强点头道：“有进步。”
“这样会落枕。”他实话实说。
印玄道：“脑袋会掉吗？”
“……晚安。”
第二天起来，阿宝没有落枕，但大腿和胳膊像被人用棍子敲顿，又酸又痛，背着行礼爬山速度也远不如昨天。老鬼看不下去，只好把他行李也背到自己身上，饶是如此，他还是最慢个。
“定身符怎画？”印玄问。
阿宝道：“会半夜饿醒。”
“说明你今天还不够累。”老鬼变成魂体状态，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大行李袋。
“……”阿宝道，“但是很快又会睡过去。”山里没有电，所以尽管他带着手机和块充好手机电池也没敢用来玩游戏，等吃完饭，跟着四喜绕着火堆小走圈消食之后，就钻进唯个睡袋里。
山风很冷。
由于没帐篷，所以阿宝脸直被冷风呼呼地刮着，以至于他不得不会儿将脸缩进睡袋，会儿又放出来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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