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这个早上,见识江湛夜之后活蹦乱跳:不但把他吵醒,还替他挑身衣服,进浴室前问他要不要搓背服务,下楼时候又问腰还撑不撑得住,到餐厅,打开冰箱,说“记得有盒参片,你要不要带着,跑宣传时候累含点”,再感慨地说“猪可真不好做啊”。
柏天衡抬手要收拾他,江湛张口道:“你忍心?”
柏天衡:“…………”
江湛变脸冷嗤:“睡完就翻脸,呵。”
柏天衡:“…………”
柏天衡好笑地看着他,启唇张嘴:“你不累,是吧。”
江湛眨眨眼:“不累啊。”又故作天真地反问:“应该累吗?”
柏天衡躺着看他,也问:“应该累吗?”
江湛想想:“em,应该累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挺累。”
话音刚落,柏天衡豁然起身,江湛反应很快,脚底下装弹簧似,下子跳开,柏天衡第次没抓到他,直接掀被下床。
车、床、浴室……
江湛最后趴着,指尖在枕头上抓抓,脚在床单上蹭蹭,睡着。
次日,江湛亲身展示什叫夜放纵后生龙活虎。
他不但早起,还没事人样洗漱换衣服整装,弄完后,他回卧室,蹲在床边,看着床上侧躺着还没睁开眼睛男人:“要不要帮你请个假?”
柏天衡眼皮动动,隙开条缝,默默无言地看着他。
江戏精哈哈直笑,延续昨天聚餐时兴奋。
柏天衡看着他:“很开心?”
江湛看着他,神情比往日还要灿然,明眸皓齿地
江湛往卧室外走,边闪边道:“腰腰腰!柏老师你小心腰!”
柏天衡差点被气到。
昨天晚上有白菜借醉骚浪,车里就开始勾人,柏天衡秉着要温柔原则没怎折腾,结果车里不够,上楼进卧室又是通黏,黏得柏天衡直怀疑某人是不是属狐狸,以前猪位之争怕都是装。
尤其是在洗澡时候,淋浴下站,水汽都没他眸色润亮,眨巴眨巴,将天真无邪含在情潮余温中,那双微红眼睛,就成最绝妙杀器。
柏天衡又是个晚上没睡,情与潮混杂,欲与爱交汇,以温柔克制攻占、彼此拥有。
江湛胳膊交叠着垫在床沿,蹲得正儿八经,副好学生模样,格外认真地问:“是不是很累?”
柏天衡喉结动动,欲言又止。
江湛抬手摸摸他头发:“那你睡吧。”这宠溺口气,仿佛昨晚做猪是他。
柏天衡口气吊上来,十分想喷,话到嘴边又都泄,哭笑不得。
江湛用指头戳戳他:“别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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