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看着镜头里
江湛：“可以。”
又道：“再给
点深情目光，想象你看着，是你喜欢人。”
深情？喜欢人？
王泡泡身影瞬间在脑海里消失。
江湛：这还真想象不出来。何况得是个男。
里镜头。
他第次拍，没有经验，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干站着，肢体有点僵。
柏天衡给
他提示：“看镜头。想下，这是点赞通道头像图，你照片每个粉丝和观众都能看到，她们选你，是因为喜欢你。”
“再想象下，粉丝不是用手机，而是当着你面给你支持点赞，你看着她们选择你，等他们给你点完赞，抬头看向你，你该用什
表情面对她们。”
江湛跟着提示，点点调整状态：
江湛维持表情，看着镜头，神情和之前样，并没有添上丝半点所谓深情。
柏天衡从镜头后挪开视线，抬眸看向他：“想象不出来？没有喜欢人吗？”
说着又看向镜头里，示意自己，用专业正经口气道：“那就看着，把当成是你喜欢人。”
他眼神变得坚定，站姿挺拔，精神状态饱含从容。
他看着镜头方向，想象粉丝就在眼前，给自己点赞投票，为自己加油。
甚至，他想到王泡泡。
顶着“是王泡泡”头像年轻女孩儿挤到面前，给自己投票，加油打气：“p神！冲鸭——！”
江湛笑起来，眉梢眼角展开，俊朗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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