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现在就在他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甬道,温暖媚肉寸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性器,他怎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会很舒服,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点,行不行。”
“好,轻点。”
柏淮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寸寸落下细细密密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次次酥麻,手握着简松意腰,手玩着简松意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欲望。
那瞬间,柏淮满足喟叹和简松意失控哭喊同时充斥满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出去吧,好痛啊,不要,不要……”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控制。
好疼,太疼,柏淮性器真太大,好像要把他身体撑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回来。
样。
不能这样。
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太撑,难受。
低沉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
他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
真会死人。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而他身下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人。
是他第次梦遗梦见人,是他每次有欲望时候,闭眼就会想到人。
他想要他很久,也忍很久。
但他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次做爱,也没当过Omega,挺简松意这说,就以为真是因为太慢,所以难受。
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腰,固定好他姿势,自己腰部用力,猛得顶进去,硕大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那处紧致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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