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诉你吗。”简松意不动声色地把他手扒拉开,不急不缓地往宿舍楼走着。
平头哥却有些疯狂:“不对!不对!绝对不对!你们肯定不是纯洁AA关系!普通朋友会千里奔袭只为早两天见到你吗!”
简松意顿住脚,回头看向他:“什意思?”
“哦,对。”平头突然反应过来,“还没告诉你,前天晚上你发烧,是柏淮来照顾你夜,但是怕你竞赛分心,就没让说,现在考完才敢说。”
简松意心里紧,缓缓,才问道:“是你打电话叫他来?”
然而也没太在意,只是门心思准备明天竞赛。
既然来,那就要拿等奖,辛苦这久,不能在关键时刻分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简松意总觉得自己手好像没那僵,第二天考试时候,写题也顺畅许多。
题是他前所未见难,做完后却也是前所未有畅快。
交完卷,深深地吐出口气,走出教室,发现又下雪,抬头,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灰蒙蒙天空落下,他在南方长大,鲜少见过这大雪,总有些期许。
赶回去上课。
他还是很感谢平头哥,觉得得请人好好吃顿饭。
就是还是有些失望,他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柏淮来着,特别真,结果醒来发现是空欢喜场。
头疼,捏下眉心,突然感到阵湿凉,把手放到跟前看,发现小手指那个冻疮,已经被细细涂上药膏。
他疑惑地看向辅导员,辅导员只是冷漠道:“给你请天假,现在烧退,下午就回宿舍自己复习吧,好好准备明天竞赛。”
“不是,是你发烧时候直叫柏淮,寻思着女朋友发烧时候也是这样叫,当时哄她,她就乖,就想让柏淮哄你几句,就给他打个电话,但是打电话时候,他已经到北城,问地址后十分钟就到医院。
到现在,却发现,大雪原来也没有那浪漫。
低下头,双手揣进衣兜,快步往宿舍走去。
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肩,平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总算跟上你,你走那快干嘛?”
“你跟着干嘛?”
“终于考完,憋不住,必须来问你,你说,你和柏淮到底是什关系?”
“哦。”
简松意倒也不娇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哪里暖暖,特别暖,嘴巴味道也不对劲,感觉吃唇膏样。
晚上平头回宿舍时候,看他眼神也很不对劲。
他每次想问,平头就慌慌张张躲过去,弄得简松意莫名其妙,脑门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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