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声低低,有些破碎“喜欢你”。
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简松意性子霸道,醉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腰上,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这张讨人厌嘴。
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地撬开防守。
野玫瑰味道又散发出来,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欢Omega,不害臊时候,居然这热情,意外,却也喜欢,再多不开心和逗他心思,也抵不过喜欢人这样强烈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小东西哪儿都好,就是没良心,还有点傻,不逼他把,他永远说不出那句喜欢。
“所以,简松意,你到底给不给名分?”
柏淮就看着简松意,微眯着眼睛,跟个狐狸精似,虽然坏,却真好看。
“你亲!”
“你先回答问题。”
语气有些急和不耐烦。
柏淮挑下眉,有点惊讶,这人,喝醉这直白吗?那以后倒是可以让他多喝喝。
他也没经验,也没想过临时标记会这快失效,只以为简松意是单纯地喝醉,于是起逗逗他心思。
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他,挑唇笑道:“为什要亲你。”
“就是想亲你,难受,想亲你。”
……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压着声音:“你帮帮。”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想听你说喜欢。”
玫瑰娇嫩,未见风雪,只能折腰……
“亲!”
“你先给个名分,才能亲,毕竟不能耍流氓。”
喜欢人,几个小时前被强压下感觉,结合热本能,酒精作用,和体内残留柏淮对他标记影响,让简松意什都不想思考,什朋友,名分,根本没听进去。
见柏淮不亲他,索性直接拽着柏淮衣领往下带,身子翻,把他抵在身下。
“你烦死,不想听你说话。”
简松意说着,就伸出手要勾柏淮脖子,眼角泛红,眸光蕴着水汽。
柏淮却似乎点儿也不心软,步步紧逼:“你不是说们只是朋友吗?兄弟吗?朋友和兄弟之间,可不能亲来亲去,”
柏淮想着这小东西吃饭时候竟说些戳自己心窝子话,觉得该欺负欺负。
虽然他装睡时候,偷听过简松意说喜欢他,可简松意其实还没正正经经地对自己说过次喜欢。
听不见这句喜欢,就总是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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