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吃过,先回房间,刘姨你中午随便做点吧。”
说完上楼,表情淡得看不出心里在想什。
刘姨无奈地叹口气。
唉,有钱人家孩子又怎样,爷爷去乡下慰问别人,爹在大西北扶贫,姑姑去北城做慈善,只有自家小孩十八岁生日在家里冷冷清清。
如果温先生还在就好。
比如幼儿园时候,每天中午送来四盒草莓牛奶,比如换牙时候非要吃奶糖,比如初中住校弄坏胃后,柏淮包里随时放着胃药。
而在旁观者看不到地方,还有柏淮陪着自己分化,陪着自己度过结合热,为搞支抑制剂把自己弄到发烧,不厌其烦地遍又遍陪他练习对抗Alpha信息素。
他说过,他也不是傻子,谁对他好,不至于看不出来,那多好,不应该被这次疏离就抹杀掉。
可是想到那些好,简松意又觉得胸口更难受。
憋闷。
,闷闷,酸酸,不透气儿。
又突然想到柏淮刚才暗示自己把那条手链摘,觉得有点生气。
这是自己专门给他准备,葡萄石上字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刻,都是为他好,怎就能让自己摘呢?
摘就摘,自己图什呀?怕什呀?
想着就准备撸下手串儿,可是当手串儿滑到指尖时候,却没有再往下用力,顿顿,最后还是又送回到手腕上。
只可惜……算算,中午多做点好吃吧。
柏淮回到房间,给手机充上电,换件衣服,再拿起手机时候,消息已经堆积好多条。
算命找打6折:[对不起,柏爷,真对不起。]
柏淮自己默许俞子国磕c
都怪那几个王八犊子。
等自己找出来是谁,非揍死他们不可-
柏淮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只有刘姨在忙着打扫卫生,看见他回来,边擦着手,边出来迎道:“小淮你怎回来?以为你要在对门吃饭,就没准备。你吃没?没吃阿姨给你现做。”
“吃过,刘姨你去忙吧。”
“到底吃过没?没吃刘姨给你煮碗面?或者中午想吃什好吃,刘姨去给你买?”
他想起那个帖子。
那个帖子虽然后来走向莫名其妙,可是前面说得都对。
柏淮做那些事儿,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只是平时自然而然隐匿于细枝末节处,自己又太习惯,所以没觉得有什特别。
可是旁观者看得明明白白。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自己任性,挑剔,娇气,金贵,有时候连自己爸妈都嫌弃自己烦人,可是每次都是柏淮想办法,把他安排得妥妥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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