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直接否认。
刚走到门口简松意不由得顿住脚步,推门手悬在半空,忍不住回头看柏淮眼。
柏淮酒量实在算不上好,四杯大满杯啤酒下肚,眼尾已经泛起淡淡红。
倚着沙发靠背,伸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松松,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全然没平素清冷禁欲高岭之花自觉。
狭长眉眼微微睨着,那粒泪痣吻着浅绯色眼尾,眼神似乎有意无意地从门口扫过,唇角噙起抹似有似无笑。
五个六。
……
杨岳痛心疾首:“松哥,知道你不喜欢柏爷,但是好歹人家生日,你何苦往伤口上再撒层盐呢?”
“……”
这次简松意是真无话可说,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去个卫生间。你要不要跟过来,还没见过人倒立拉稀。”
概率?这要比你还小,就倒立拉……稀……”
柏淮开盅。
五个。
……
场面沉寂。
轻描淡写个字。
“有。”
作者有话要说:
柏爷:喝醉,说什,坐什,你都要原谅。
松崽:哦。你猜信不信。
杨岳:“……谢邀,不。”
陆淇风自然是乐意看见柏淮输,幸灾乐祸地趁热打铁:“俞子国,你点数最大,你想问什就快问,错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啊。”
说着打个暗示性眼神。
俞子国可是机灵得不要不要人,cp之魂熊熊燃烧,激动地搓着手,毫不犹豫地问出他心中憋很久很久那个问题:“柏爷,想问就是,你有喜欢人吗?”
“这个问题……”柏淮轻笑声,欲言又止。
柏淮点也不意外,淡然地笑下,给自己倒四个满杯,饮而尽。
简松意看着那五个,真不知道该说什好,只能找个很牵强理由:“是不是骰子有问题啊?”
他不信柏淮真就这背。
坐直身体,手伸到柏淮面前,握住他骰盅,顺着桌面下滑,空中晃,扣上去。
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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