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柏淮把他扒下来塞进被子时候,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张在特殊时期愈发票亮脸蛋。
柏淮看着他眼角还没有完全褪去红意,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眉头微折。
“身上还是没力气吗?”
“唔,好多,但还是有点儿怪不得劲,还有点热。”
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压下结合热反应。
也以免自己被他信息素勾得失控。
抑制剂往往五分钟内见效,而二十分钟过去,虽然简松意反应没有进步加剧,却也根本没得到缓解。
柏淮想起医生说,根据Omega体质不同,结合热强度和时间也不同,像简松意这种分化得晚,往往反应会更加强烈,尤其是初次结合热时候,很难控制,需要抑制剂可能比平常多两到三倍。
而这枚反应强烈Omega正把脑袋埋在自己脖颈里嗅来嗅去,还无意识地想把他腺体往自己跟前送。
水灵灵颗大白菜手无寸铁地在自己跟前,自己还不能拱。
己不发出声音,因为他不确定自己会发出怎样声音。
和分化时候疼痛不样,他现在只觉得这种异样感觉其实是在隐隐渴望着什。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在渴望什,自己也明白。
明白过来后,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似乎潜意识里又觉得柏淮是可以信任,可以予取予求,可以无所顾忌。
于是继续放纵着自己本能,双臂环住面前这人腰,下巴搁上他肩,没有骨头样地瘫在他身上,贪取着他身上信息素。
柏淮刚才翻包时候,只找到两支抑制剂,想来应该是给简松意收拾东西人觉得
柏淮苦笑,想把身上大白菜扒拉开,去拿第二支抑制剂,然而大白菜点儿也不配合,不仅不配合,还试图反拱。
“让抱会儿不行嘛。”
分埋怨,两分不耐,三分委屈,四分撒娇。
柏淮没辙。
千哄万哄,才终于把第二支抑制剂注射下去,搂着自己那人终于松开些,肌肤温度也慢慢降下去,只是眉头依然不适地蹙着,仍然不太想离开冰块。
柏淮就有些难熬。
他是真不知道简松意生理卫生课怎上,就不怕把自己勾得被动发情吗?那到时候发生些什可都不好说。
可是无论如何又狠不下心让他放开自己。
就只能生生熬着。
边小心施放着不会被其他人察觉浓度信息素安抚着简松意,边拿出阻隔剂照着简松意喷个结实,以免在这层全是Alpha楼道里引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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