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真。”
“……行叭。”
简松意皱着眉,将信将疑。
而在他看不见地方,柏淮弯着唇角笑。
然后往前步,抱住他,手指浅浅地插进他发梢,把他脑袋摁在自己肩上。
刚才还如冰墙般信息素化作初春暖水。
唐突,却温柔。
简松意愣愣,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柏淮你发什疯?你是不是想对图谋不轨!”
柏淮轻笑下:“要想对你图谋不轨,你现在已经连皮都不剩。”
柏淮觉得眼角和胸口都酸胀得难受。
这哪里只是单单对Omega折磨。
他咬住牙,下颌骨紧绷用力,垂下眼帘,不敢哪怕再看秒。
终于,他听到声痞里痞气有些欠揍声音:“啧,柏淮你就这水平啊,般般嘛。”
掀起眼帘。
下砸在地上。
疼。
有那瞬间,柏淮想马上收起信息素,拽起简松意,抱住他,把他搂进怀里,告诉他,老子他妈不想你练,他妈直在你身边,难道不能保护你吗?你非要逞什能?犯什倔?吃这个苦干嘛?
差点他就要这做。
只可惜他不仅是喜欢简松意,他还爱他,解他,相信他。
只有抱着时候,简松意才看不见他眼睛,他才能让那些憋坏心疼和喜欢出来喘口气。
所以假公济私下,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而恰好就在抱着简松意这个方向,他看见储物柜角落里个糖罐。
很旧很旧,掉漆,还有不少划痕,是简松意小时候最喜欢吃那个牌子奶糖,盒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用水彩笔写着淮哥哥。
那是他五岁时候送给简松意第个生日礼
想起那可怕百分之四十,简松意竟然无法反驳。
“那你这是发什疯?”
“训练售后服务。”
“?”
“训练后如果不安抚下,你会对信息素产生阴影,以后见就怕。”
那人已经站起来,脊梁打得笔直,头颅高高昂起,挑着眉眼,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笑,张扬挑衅至极。
“怎样,你松哥厉害吧。”
少年意气狂傲,最是动人心魄。
柏淮看着他,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沉默,安静,无声。
而就在下秒,简松意松开撑着地面手,稳住呼吸,点点挺直脊梁。
却在就要站起来那刻,体力不支,又被压下去。
再次撑住地面,再次站起来,再次失败。
撑住,站起,失败。
反反复复,地面已经积攒许多破碎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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