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和柏淮同时请假。
这可把吃瓜群众们厉害坏,什流言蜚语都有。
徐嘉行那个嘴巴是没个把门,关于柏淮如何惹怒简松意,简松意又如何立下军令状,被他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
传十,十传百,艺术加工,永无止境。
于是全校都知道,他们本来大佬和新来大佬极度不对付。
所以自己没资格丧。
简松意豁然开朗,站起身,准备回家,留给柏淮个无情屁股。
柏淮太解简松意,太知道怎不动声色地让他摆脱那些负面情绪,在他身后笑下,带着那点儿纵容味道,站起身,长腿迈几步,跟上简松意,并肩往回走着。
不过个晚上,梧桐路就又堆起层薄薄叶子,踩在上面,偶尔会发出沙沙断裂声。
简松意突然想起什:“你是怎找到?别给说碰巧,巧不到那儿去。”
“小朋友,不要用这种深仇大恨眼神看着。”柏淮偏着头,看着简松意,眼睛像狐狸精样微眯,“善意提醒下,你还用得上。”
“您真无耻。”
“荣幸之至。”
被柏淮这搅和,简松意心里那点难得黯然神伤全他妈没。
有空伤春悲秋,不如回去做语文阅读理解。
好不好用不知道,但们是不是能用关系你心里没点AC数吗?
简松意是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和柏淮好。
点儿也不领情,挑着唇角,睨他眼:“如果没记错话,昨天刚说过,要让你心服口服地离开南外。”
柏淮点点头:“如果没记错话,你昨天说是,如果不让输得心服口服地离开南外,你就不当这个Alpha。”
“……”
大概王不见王,总要见点血。
据说两人狠狠地干架,两败俱伤,缺胳膊少腿,被救护车拖去医院,抢救整晚。
柏淮当晚睡前还收到冰淇淋小圆子消息。
“唔,你小时候不开心就会跑那儿躲起来,习惯去那儿找你。”
“哦。”
原来自己还有这个习惯,这多年,自己都没注意。
简松意“吧嗒”踩断根横在前面枯枝。
那其实,偶尔用用柏淮,也不是不行-
他感性思维就这多,可不能浪费。
丧什丧,有什好丧。
柏淮今天悲惨世界吗?没有。
柏淮今天叫自己爸爸吗?没有。
柏淮今天滚出南外吗?没有。
“你看,这不是灵验?”
“……”
“就喜欢你这种说到做到好青年。”
简松意:“……”
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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