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帆突然叫
他
声。
顾衍书茫然抬头。
见他难得
有些失态，秦帆关心道：“怎
？看上去好像有什心事？”
“啊？没有，就是……”
叮咚——
输入，删除，输入，删除，最后斟酌半晌，打出几个字：听说西安雪大，注意安全。
然而还没来得及按下发送，就听见秦帆开口：“诶，对，赵家那小闺女是不是也在西安试戏，沈决这次过去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成？”
顾衍书指尖僵住。
叶碐余光打量他眼，又收回来，朝着秦帆淡淡道：“您这儿说是哪儿话？”
秦帆是正儿八经京圈出身大院导演，往上数三代，和沈家叶家是个党营出来，是地地道道世交，许多事就比外人多知道些。
帆连忙道：“没事没事，你们快进来，外面雪大，别被淋着。”
“嗯，没事就好。”顾衍书闻言往前踏上台阶。
然而不知道为什，在进门前那刻，顾衍书突然有种奇怪感觉，他回头朝身后看眼，却只有片茫茫大雪。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吧，顾衍书回过头，跟着进门。
几人在包间落座后，秦帆仍然心有余悸，感叹道：“幸好你反应快，不然就
这把年纪要是摔下去，指不定出什事。”
顾衍书正不知道怎解释，手机突然响
听叶碐这说，秦帆皱眉道：“什哪儿话？这两年他们两家不是直在撮合吗？沈决这次去难道不是去找赵家那闺女？”
叶碐心里想这老头儿搁这添什乱，真不怕等沈决回来把胡子给他薅，有意解释给顾衍书听：“要成早成，他们只是去工作。”
“话不能这说。”秦帆完全没领会到叶碐意思，“你说就他们这种家世，又不可能去外面随便找个背景不清不楚结婚，好不容易遇上个门当户对，还是同行，条件又般配，这次多接触接触，再来个因戏生情，说不定还真能成。”
顾衍书听着秦帆话，低着头，看着屏幕，手指停留在发送键上，微抿着唇角，有些出神。
“小顾。”
说完又叹口气：“今年这雪下得也太大。”
叶碐边点菜，边答道：“北京还好些，西安那边下得更大，现在航班都停，沈决早上差点没飞成。听说这次还要进山，也不知道封没封路。”
顾衍书听着旁边两人对话，拿出手机，低头看向屏幕，微信界面最后条消息是沈决发来：到西安。
收到信息时候他正好在试唱，没来得及回，现在又不知道该回些什才不算突兀。
指尖在键盘上踌躇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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