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姨和吴叔用他们六十年人生阅历脑补下,都没有脑补出得是个什姿势喝水才能磕成这样。
好在旁边节目组忙着赶路,催道:“们得快点,今天又有大雪,不早点下山,今天就赶不回去。吴叔孙姨,来,你们起合个照,们发微博。”
“诶诶,好嘞。”
吴叔和孙姨连忙理理衣服头发,坐在院子中间板凳上。顾衍书和沈决并肩站在他们身后。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传来跟拍导演声音:“沈老师,小书,快起床,再不下山就要封路。”
“好。”沈决懒洋洋地起身,顺便漫不经心地回答顾衍书问题,“说是你咬,你信吗?”
“滚。”
沈决轻笑声:“行,自己咬破,冷静够快起床。”
顾衍书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把房间打扫好,叠好被子,整理好床铺,才出门。
但是顾小书不允许。
于是绷着脸,用走近科学语气说道,“男人。早上。正常。”
语气有多正经,耳朵就有多红。
沈决轻笑:“那不就得。年轻嘛,血气方刚。”
那就得个屁。
题。
拽着被子往后缩缩:“那你……那你为什……为什……”
冷着脸为半天,愣是为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耳朵憋得通红,红到都要滴血。
沈决压着嗓子低笑道:“为什会在男人面前有反应是吗?”
唰——
刚刚站好,摄影师准
出房门时候,正好遇上孙姨和吴叔从厨房出来,看见他,就问:“哎呀,小顾,你脸怎这红,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发烧啊?”
小顾不是烧,是臊。
顾衍书脸皮薄,沈决替他掩护:“屋里烧炕,他南方人睡不习惯,熏。”
“哦哦。没着凉就好。”然后又蹙起眉,“小沈你这嘴巴怎回事?”
沈决面不改色:“半夜起来喝水,不小心磕破。”
如果不是担心污染环境,顾衍书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面上却强装淡定:“那们先冷静冷静。”
“好,冷静冷静。”
于是个美好清晨,两个大男人人人坐在个床角,盖着被子,开始冷静。
顾衍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尴尬场面。
他开始疯狂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些什,然而无所获,瞥见沈决唇角有个血痂,蹙起眉:“你嘴巴怎?”
顾衍书熟。
沈决见状,嗓音压得更低,腔调磨得磁沉微缓:“那你为什会有反应?”
“……”
才没反应。
顾衍书想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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