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书却只是点头:“挺好。”
话音刚落,方圆手机响。
接起:“喂,陈导?”
漫长沉默后,方圆挂掉电话,回过头,神色严肃:“小书,陈导说拆舞台时候工人失误,们道具全毁,还有两个伴舞受轻伤。”
方圆腿软,全交代:“排练七遍,唱七次三段高音。”
等于自己之前交代能少使力就少使力全都白说。
沈决看向顾衍书,微挑眉,打算要个解释。
叛徒。
顾衍书缩进座椅,不想理方圆。
舞台灯光掩护,方圆这才发现顾衍书面容已经苍白到可怕,嘴唇全然失去血色。
立马想起沈决叮嘱,拧瓶葡萄糖递给顾衍书,然后飞快地擦干净他汗,往背心贴上暖宝宝,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后,才带着他出演播厅。
出门时候正好和陈冉擦肩而过。
原来下个彩排就是陈冉。
但不是说好嘉宾之间彩排互相保密吗?陈冉来这早在外面等着导演组难道不管?
顺带垂下眼睑,连沈决也不想理。
他本来整个人就比常人苍白消瘦些,这会儿生病,白得更厉害,身上那股有些强势冷漠消散许多,看上去就像张漂亮小纸片。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心疼生气还只能哄着。
“节目组那边舞美还满意吗?”
沈决想说,不满意话,他可以出钱弄个好,反正他们又不差钱。
方圆心里留个神。
坐上车,沈决看着顾衍书面色,蹙起眉:“怎比之前还严重?”
顾衍书淡淡道:“还好。”
好个屁,嗓子都快从小奶音哑成老烟嗓。
沈决睨方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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