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皇帝怒不可遏,当朝撕毁议和书。居于长江以南端王伙同瑞王、昭王当即上书怒斥皇帝不应以己之利置万民于水火,朝中大臣分裂成主和、主战两派。
之后,匈奴继续南下。大越皇帝将驻守西境王长塘老将军调去北境,果真挡住匈奴脚步。但个多月前,王长塘老将军在巡防时遭死士暗杀。匈奴趁机长驱直下,攻至京都。
小皇子听说王长塘老将军身亡,整个人都晃晃,幸好蔺琛时
蔺琛看小皇子:冤枉!
蔺琛干咳声,说:“蔺公子是京都人士,送送他就回。”
“家仆”眼睛亮,仿佛领悟什,想想说:“如今京都被匈奴围城,蔺公子怕是不容易回去。”
小皇子怔,当即说:“京都城外有骁骑、步军和前锋三大营,焉能轻易被围?”
“家仆”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越发肯定他身份不简单,王定是知道对方身份,才想跟他入京都打探消息,好从匈奴王面前争功。王失踪多日,匈奴右帐借机进不少谗言,如今匈奴王对他们鲜卑已然有隔阂,若是王能立下大功,必然能扭转鲜卑族处境。
小皇子瞬间领会蔺琛意思。
他眨眨眼睛,蔺琛也眨眨眼睛,两人不动声色地交流着彼此才懂眼神。
看不到他们眨眼睛“家仆”顿时也明白“意思”。王被大越人所救,想隐瞒身份,自己理当配合。当下用不太流利中文说:“是。感谢你救家主人。”
蔺琛满意地看他眼,继续用中文说:“起来吧。”
“家仆”边站起来,边偷窥他神情,稍稍安心。这傲慢不羁样子,果然是王!
他想得心中发烫:“三大营虽然勇猛,但打不过匈奴骑兵,他们打输好几场,只能退入皇城守卫。如今,匈奴围城,京都里面人出不来,外面人也进不去。”
小皇子失声道:“难道大越其余领土都已经被匈奴攻占吗?”
“家仆”想:这是哪里来人,竟不知世事。
他见蔺琛脸沉静,没有阻止意思,只好将当下形势略作描述。
去年五月,匈奴王忽而率领大军夜袭边境,连下七城,势如破竹,再送出议和书,书中要求大越皇帝禅位于端王,并接受匈奴王封赏,举家迁徙至匈奴头曼城。
蔺琛冲他使个眼色:“蔺公子要带回家看看,你们先退下吧!”
听他顺手就把姓冠在自己头上,小皇子脸色微红。
“家仆”不识趣地插进来:“但夫人和公子还在家中等你!”
……
小皇子看蔺琛:恭喜,有夫人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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