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晃晃脑袋：“你说得对。”
“……你是不是在敷衍
？”
“不是
。”小皇子
转身，将垂到后颈垮垮揪揪给他看，“头发掉
。”
“这不叫掉，叫散。”
甄平安果然被转移注意力，认真地梳起头发。
依旧以为“你来早”是指没到饭点小皇子，懵懂地看着教练突然激动脸色。
“会儿你到公会，你先别走。”教练深沉地说，“来办公室，把实习合同签。”人还是拽在手里比较安心。
小皇子难掩惊讶。
后座阳画城发出喜悦低呼，并忙着与陈景辉分享好消息。
为留住人，向斤斤计较教练难得慷慨大方：“实习期间，切待遇就照陈景辉说来。”
再给小朋友次坦白机会：“他难道没有对你说什
？”
小皇子微愕。
阳画城在后面对着那塌塌小揪揪吹气：“呼，说实话。”
教练冷哼声。
小皇子想来想去，能想起来，除那句颇具争议“从而终是种美德”，就只有——
小皇子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请上午假去警局。
上学近个月，他已经不像初来时那草木皆兵，与人交谈时，目光也不再闪烁回避，姣好面容散发自信光彩，更让人移不开眼。
上次接待大块头不在，事情交给个戴眼镜小伙子，坐下没多久，就喝三杯水，眼睛直盯着手里资料，偶尔抬眼看人，也是匆匆忙忙，让小皇子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表现地太凶吓到人，于是他看过来，就笑笑，看过来，就笑笑……
小伙子喝水喝得更猛
小皇子露出笑容：“多谢教练。”
教练抱着胸，闭目养神：“那就努力练习。”
甄平安没想到他出去两天，不但拿下实习合同，还得到这好待遇，时心花怒放，等两人吃完庆祝牛腩面，才想起警局通知小皇子下周抽空去趟事。
小皇子深知自己底细，知道去趟也不会有什结果，因此兴致缺缺。
甄平安以为他患得患失，安慰道：“最坏不过是没找到，和现在也没区别。要是找到，你不想第时间知道吗？”
“他说，‘你来早’。”
就知道是这样！
教练几乎要跳起来挥舞手臂。
别以为他不知道星皇战队订下个月试训，他说“你来早”，就是暗示桑无瑕该去他队！鉴于邱鸣在吸纳人才方面劣迹斑斑名声，教练不假思索地就将这件事定性。
虽然过程曲折离奇，中间误会重重，但仅以邱鸣当初说这话心态，确不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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