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不响,却有种独特力量,让人信服。
阿斯蒙蒂斯刚刚处于震惊之后冲动期,急于挽回损失,但是经过黎帕语言缓冲,很快平静下来,自发地在餐桌边坐下。
排骨炸得很香,阿斯蒙蒂斯口根,吃得满足。
相较之下,黎帕吃饭样子就优雅多,事实上,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微笑和凝望,等阿斯蒙蒂斯吃得差不多,才象征性地夹几筷。
吃饱之后,阿斯蒙蒂斯心情终于好转。来之前,别西卜透露过有b计划,就算自己失败,地狱也有后手,压力不必太大。
临走时,目光再度依依不舍地望眼厨房门,希冀着同伴托尼能热情地端着饭菜出来。
然而,直到排骨香气被大门无情而彻底隔绝,奇迹也没有发生。
早知道,不如吃碗蛋炒饭。
确认第三者离开后,厨房门终于打开。黎帕热情地端着饭菜出来。热腾腾椒盐排骨用诱人香气,勾引着人们馋虫。
阿斯蒙蒂斯却抵住诱惑:“先出去趟,你自己吃。”眼见胜利在望,眼见前程茫茫,遭遇大起大落阿斯蒙蒂斯内心正受煎熬,磨灭对美食好奇。
黎帕倒红酒、牛奶和汽水,都推到他面前,任其选择。
阿斯蒙蒂斯犹豫下,选汽水。
清甜味道冲淡嘴巴里残留排骨香,有种可以再吃块蛋糕错觉。
……
黎帕从冰箱里取出事先准备红丝绒蛋糕。
黎帕问:“和灭世预言有关吗?”
黎帕使用托尼身份时,就主动暗示过自己是来帮忙,但直到身份被揭破,都没有挑明。
这是正式第次。
天使与堕天使合作并非没有先例。而且,就别西卜描述来看,天堂与地狱对灭世预言看法与立场基本致,确可以互助。阿斯蒙蒂斯承认:“董宏宇是找到灭世者,直到昨天晚上还是,但今天,灭世者指针就不再对他产生反应。”他又想道:别西卜曾经提起过、之前五个灭世者真是死吗?会不会发生和董宏宇样事情?
“可能是指针坏,也可能是身份发生转移。”黎帕用两句话稳住他情绪,才说:“先不急。们坐下来好好分析下。如果是身份转移,定有蛛丝马迹可寻。”顿顿,又补充说,“转变不定是即时性,也可能潜伏段时间,光分析段时间内,并不足以证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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