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和薛灵璧面露惊讶。这说来,流言是假?
“流言刚开始,皇兄还会写信安抚,说绝不会听信这样谣言云云,但到后来,流言叫嚣尘上,似假还真。连本王午夜梦回都会梦到自己手持长剑,冲进金銮殿,逼退皇兄,自己黄袍加身噩梦。”
……
所谓君子坦荡荡。
心虚人是无法如凌阳王这样坦然说出梦境。
先帝?
冯古道和薛灵璧都感到自己走进迷阵,原先熟悉景色重新排列之后,变得陌生诡谲。
老元帅叹道:“若非后来与王爷当面对质,也不会发现事情真相竟然与们之前所想差十万八千里。”
凌阳王哼哼冷笑道:“最知皇兄为人,没有东西到他嘴巴里掰,就什都有。”
薛灵璧忍不住道:“爹,这究竟是怎回事?”
薛灵璧这时才对他彻底刮目相看。
“从那之后,本王整日提心吊胆。”凌阳王苦笑道,“连本王这样无心大位人都会受流言影响,更何况皇兄。果然,过没多久,薛元帅就被皇兄从西面召回京城坐镇。”
凌阳王说到此处顿住,老元帅自自然然地将话题接过去道:“其实,最早说王爷有造反迹象是史太师,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吏部侍郎,虽不至位极人臣,却是先帝最宠信臣子之。史贵妃嫁给当今皇帝也是先帝意思。”
薛灵璧凝眉道:“这说来,真正说凌阳王造反是先帝?”
如果没有先帝首肯和撑腰,史太师就算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无凭无据情况下,信口开河说个手握重兵王爷密谋造反。
凌阳王见老元帅拖拖拉拉,没好气道:“难道这时候你还顾忌着皇兄那张老脸?”
老元帅道:“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让本王来说。”凌阳王是爽快人,当下开口道,“本王和你爹盛年时期,朝廷可没有你们这太平wrshǚ.сōm。有事没事还能去剿个魔教玩玩。当年北面和西面都有外敌骚扰边境,屡战不止,本王和你爹都不得不常年驻守边疆。父皇,也就是本王与先帝父亲驾崩时,本王远在千里之外,根本赶不回来。”
这桩事年代久远,薛灵璧和冯古道都是不知。
“到京城之后,父皇已经进皇陵,而皇兄也登基称帝,本王留在京城守灵时,听到则传言。说当初父皇临终前,曾留样东西给。那东西就画在张地图上,交给皇兄保管。可是皇兄从头到尾都不曾提起此事,旁敲侧击多次无果,只好无奈地回边关。没多久,天下就开始流传本王想要谋朝篡位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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